“其实我……”
他点头微笑:“我知道你开心的时候是真的开心,难过也是真的难过。”
“你好像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你这妖前妖后我都跟着,我自然最清楚不过了。”
我笑的洒脱:“哭就尽情的哭,笑也就尽情的笑吧。”
“只是没想到你还能回来。”他说:“云儿还难过了很久。”
她,也会难过?
那一天,月下她同天帝站在花影绰绝间的谈话被我尽数听了去,她不是天帝的人么?怎么也会因为我而难过呢?
自从知道她在意我我就不怨了。
想来她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来告我的黑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意一些什么。天帝是这里最大的,他只手遮天各界只能尾随他拥护他听从他。
我也是如此……
云儿何尝不是呢?
我搁下了画:“画的不错。”
我内心还是开心的,因为他为我画了一幅画,起笔,研墨,选色,调色……作画 ,也需要耗费点功夫的。
一直以来我都想学个画画,但是始终没有这个机会。没想到他竟然会,也算是一种惊喜吧。
我踏出房门去找云儿,每次都是她主动来找我,这一次换我来找她。
我刚出门就撞见了她,她看见我时唇角扬了起来。
多年未见太多话要说了,我有一些局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响道了句:“你来了?”
“是啊,你回来了啊?”
我点头:“不过我还是得走,估计吧。”
她‘哦’了一声,眼睛里还有一些落寞之彩,我看着也很心痛,但是该走的话真的留不得,因为我得去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多年没有见她,她的脸上不再稚嫩,多了一些成熟的感觉,沉稳了不少,还是个小姑娘,但是个成长过了的小姑娘。
我问她:“这些年你可好?”
我这才发现我站在她前,堵住了她进门的路,实在是不礼貌,我立马起身让开:“来,你进屋子吧。”
“王,你有些客气了。”
我愣了会儿,也感觉怪怪的。
我看着他和她似是有话要说,但是一直彼此看着就是不张口。
云儿先开口:“王,我们现在立马把这房里的布置恢复到以前。”
听了这话我笑了:“咦?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点事情,我又不住,总得有人住啊,不然可是会结蛛丝的。”
云儿拉着我的手说道:“这次就别走了吧。”
我看着她狠心的摇了头:“我迟早要走的,我还要办一些自己的事情。”
我说:“我想去别处看看,你们别跟着了,我和胡英打了招呼,我来的事情你们也不要声张。”
注定要走,就偷偷的来,偷偷的走吧……
他们点头。
我跨出那房门时,总会发出一种感慨:门槛很高,跨的时候就像是跨过了山河湖海,跨过了旧事,跨过了各种不平。
然后我徒手变出了一个斗笠,带着它就施法走了。
这些年最想的就是那池塘。
池塘边角上有些花草,现在应该也就是枯草的样子了。
我看着这一池死水,绿油油的。上边飘着一些灰尘和死虫的尸体。
我记得夏天晚上的时候,这里会变得特别美,漫天的萤火亮了起来,森林的那端还有很酸的青梅可以摘着吃。
我突然想到点什么,就去了那个最后见黑狼的地方,总得去解决一些事情的,那个人也理应是我。
我只身一人去了,那个洞穴没有寥落的很惨,我走了进去,发现里边有动静,立马隐了身,发现那个姑娘竟然在,就是和黑狼成婚的女子。
难道这黑狼也在?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姑娘脸上并不开心,当时我就知道到时候折磨的肯定是四个人,果不其然。
他当年为什么就不能退一步?
我们都没有办法去严明这种情况,但是这样很可笑,因为一股气硬要错过。
她已经退步了,他却不想回头了。
那些年他初见她看着她就心生欢喜,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拉了她一把。然后和她接触,了解,相爱,相守,离恨做为结束。
终于明白为什么总有人会感慨一句若如初见了,初见永远美好,崩就崩在了慢慢的了解和推敲。
我跟着那女子在这洞里走着。
发现黑狼果然在。
他还是胸口半开,躺在一个女子的怀里,那姑娘也同样出落的很漂亮,他醉醺醺的,已经不省人事了。
女子眼角挂泪。
黑狼身边还是有别的女子。
那女子道了一句:“所以……你终于还是厌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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