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老头走出门外,冷哼一声。旁边的宦官赵膏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进去。和死不瞑目的徐国师打了一个照面,赵膏识趣地收尸。
赵高背着徐国师,在良妃的后院挖一个大坑。无意中吵醒假易欢,假易欢睁眼,一小丫鬟滑动窗户。
丫鬟借着窗缝,瞅到赵膏等人挖坑。丫鬟心里测量良妃的价值,发现跟随一个小小的新宠妃,似乎没啥大的好处,还不如回去伺候惠妃,来的好处快。
丫鬟低头抬眸,转身回到桌上。拿起一杯酒就出门,假易欢看在眼里,盖上被子假睡。
丫鬟半夜都没回来,假易欢下地穿鞋。听着外面的丫鬟私语,假易欢推开门。一丫鬟倒在地上,假易欢望着新起的土地说:“昨晚,可发生什么事。”
倒地的丫鬟磕头说:“良妃娘娘饶命,昨晚,大皇他招我们回宫,在这商量谁留下照顾娘娘。”
假易欢低头望着双手说:“没事了,我不需要你们来照顾,我出宫看看父母。最近,这鸟笼是弥漫着血液的味道。”
丫鬟拉着假易欢说:“娘娘可不能这样说,这可会被杀头的。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若是旁人听去,指不定会嚼什么耳根。”
几天后,宫里传来消息。赢老头死了,新皇要处死未孕的妃子,其中就包括良妃,这下子公主,扶溯公子难逃一死。
各路人跑来求见良妃娘娘,据传,他们死也要和良妃葬在一处。假易欢听完这妄语,气得笑出声。
假易欢回房换了一套直袖乳白色的衣服,翻墙而出。
将军一声喝道:“给我拿下,护送到秦阳宫,交给当今圣上处理。”
假易欢咬牙笑着说:“哎,快看,有圣人出生。”
众人回头,假易欢跑上一匹汗血宝马。往东南方向跑,两百公里后,在一家客栈落脚。
假易欢打扮成男子模样,一挥手放出易欢。假易欢呼出蓝色星月的闪粉,易欢吸入被风吹来的闪粉。
睁开双眸,易欢摸着喉咙说:“我的喉咙,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假易欢压着嗓子说:“这里是客栈,前几个月你晕倒在街道,我救了你,现在我被追杀,在这等候多时,姑娘已醒,在下就此别过。”
易欢点头,咳嗽几声说:“你为何和我长得如此相像?我记得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人物。”
假易欢坐在易欢身边,扶着易欢下床说:“姑娘你又在说胡话了,在下要去找当今天子。”
易欢闪过一个念头,记得她写这个故事,写了一个帝王进去。想必眼前的姑娘,是带着自己逃命。
易欢盘腿而坐,召唤出雾女,派她去打探消息。
易欢出门洗漱完毕,身上难闻的气味消失。易欢也学着假易欢女扮男装,简单地戴上一个绿玉发冠。
背上两把布包的剑,骑着马和假易欢一起进皇宫里面,找开启吕湫身份的六国玉玺。
假易欢拉着易欢去到一家小摊贩,点上一碗米粉肉汤。俩人听着别人说的话,说什么现在的皇帝是假的,真正的皇帝尚未出生。
易欢微笑不语,喝饱喝足就带着假易欢走到一根柱子旁边。易欢不满地转身,低头和假易欢说:“你怎么了,走了,喂…”
易欢被假易欢按头埋进胸里,易欢眼睛往上瞟一眼,后背传来一句话说:“你们在这里,看到这画上的女子吗?”
假易欢压着嗓子发出男声说:“本公子未曾谋面这小丫鬟,只是眼熟,昨天我见过一白色衣服,受伤的小女子往西面跑了。”
将士往假易欢指的方向跑,假易欢放开易欢。顺便骑上汗血宝马,伸出手邀易欢上马。
易欢拉着假易欢的手,被一股气力拖上马背。假易欢望着后面的马骑声,抱着易欢飞下马。
一个方脸豪迈的少年下跪说:“臣救驾来迟,太后请恕罪。”
假易欢放下易欢说:“免了,送我的朋友回宫。”
“臣遵旨,姑娘怎么称呼。”蒙一抬眸瞄到易欢的容貌,当称芙蓉之美。蒙一回味过来,瞥到太后的容貌,心中就有无数猜测。
蒙一、蒙田、扶溯等人护送易欢回宫,假易欢在后坐马车。一路平安到达皇宫,假易欢也接手帝印。但被禁足在皇宫,待生下皇子,就听从赵膏的安排。
易欢在皇宫闲的蛋疼,两天下来除了吃就是睡足十二时辰。
几天闲下来,易欢被假易欢封了个护长吏,掌管旧六国帝印的人。可是,现在的情况倒是绑在一起。
易欢带着六国安排进来的奴隶,走到旧六国质子的面前,遭到六国的嘲讽。蒙一、扶溯带着兵马进来观看,易欢转身瞥一眼,拿起奴婢倒的清茶。
易欢浅尝一口苦茶,对着刚才颇有微词的六国臣子说:“茶微苦,六国臣子可有不适宜的地方,可直接禀告姐姐,待姐姐处理。”
赵膏前面的胡朱跑进来,一口饮尽苦茶说:“姑娘,臣子的茶皆甜。姑娘是否嫌弃我国的甜茶,这太后在后殿休息,岂能有你这帮女子指手画脚。”
易欢听出话里音,瞅到蒙一、扶溯等人说:“众人皆苦,苦中作乐,是为甜蜜。胡朱公子说的是,在下领教了。可姐姐安排我处理国家政事,待她生下皇子,皆由皇子掌握政局。”
六国臣子面面相觑,皆不说话,其中寒国臣子替易欢说实话:“在下觉得这茶虽苦,听这位小女子说的话,倒是一丝甜味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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