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对不起！”蔡燕又给刘芒鞠了一躬。
然后就蹲在地上整理散落的餐具，用抹布把地上擦干净。
可是刘芒那货并没有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蔡燕露在外面的大腿看。
西餐厅里，女服务员都穿着制服，上面米白色衬衣，下面是黑色半身裙。
在加上蔡燕蹲在地上，裙子往上提，大腿露得更多。
蔡燕整理好走后，刘芒还盯着她背影看。
蔡燕走远后，刘芒若有所思，之后就拿着手机不知道发些什么。
之后的视频，已经是下班时间。
餐厅门口，蔡燕工作服还没换下，刘芒拉着她的手走上了停在路边的车。
“你看看这个，就是说，有点那个！”姐姐指着视频上的蔡燕说。
“是有点那种感觉吧！有点什么吧！是吧？”姐姐学着视频中刘芒拉蔡燕的手，也拉着陈斌。
蔡燕的动作是半推半就的那种，就是没有明确的拒绝。
“你要说这蔡燕没有男朋友，那这大白天的。”
“一个富豪拉着一个餐厅服务员坐在豪车上，感觉是有点那什么吧！”
姐姐的意思陈斌明白，她不就想表达蔡燕是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色相的女人吗？
他甩开姐姐的手：“我相信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陈斌狠狠的捏紧了拳头，盯着视频中的刘芒，肯定是刘芒这货逼她的。
陈兰指了指他的脑袋：“你啊，就是个木疙瘩，眼见为实了，都还不信！”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先找到蔡燕在说。
他走出帝豪酒店，拿出电话打给了龅牙：“老四！帮我打听一下刘芒的家庭住址。还有他家的详细背景资料。”
“那，徐六这边还盯不盯了？”电话那边犹豫着。
陈斌也头疼，两边都很重要，一个人又是分身乏术，“先让老二一个人盯着吧！你快帮我打听一下。”
学校的同学都很排挤陈斌，他问并不一定问得出来。
要论和同学人际关系方面，和陈斌比起来，龅牙显然比他强多了。
陈斌刚挂掉电话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
“蔡燕！你没事吧！”看到来电显示，陈斌焦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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