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属下已经约好英美苏德十几国在华政要，并邀请日方山本直树，今晚在索菲特酒店参加舞会，商讨各国在北圻成立领事馆，来遏止日方嚣张气焰。”
“人都到了，从态度来看应该支持帝国意思，毕竟各国跟日方都属敌对国，遏止日方乱来也有利于整个国际形势。支那安排中统办公室主任柳如烟，担任驻越南联络处负责人，已经提前表明态度，只要凑够二十国施压日方，相信大事可期。”
“好！我就不信日方能肆无忌惮，藐视所有国家，在越南耀武扬威，压榨帝国。”珍妮很能折腾，一计不成再生毒计，势要跟褚文昊斗到底为止。
“没找几个婊子助兴吗？”
“是。”
“从香江请了十几个所谓明星，这会香江也乱，来越南寻求庇护。三言两语迫不及待，每人一法币酬劳。”
“哼，都是些贱货，用来招待这帮道貌岸然的假绅士足够了。你先去安排，保证中间不出现丝毫意外。”
“是。”
...............
来越南几天，还没整儿八经的消遣过，索菲特的豪华堪比华懋酒店，舞池、夜总会齐全。
珍妮一袭高档礼服，端着酒杯像傲娇的蓝精灵，穿梭在各国领事之间，长袖善舞，举杯欢颜。
面对美得事物，真假绅士都会热烈欢迎，珍妮渔鱼得水跟十几国领事沟通的很愉快，私下达成某种协议。
台上莺莺燕燕，花团锦簇，几张熟悉面孔摇曳生姿努力表演着节目调节场内气氛。
直到日方代表山本直树，今井武夫到场各国才静默下来。珍妮主动召集二十三国代表围在一起商讨成立领事馆事宜，整正磋商半个小时没有结果。
山本表态：“我只负责越南三地军务，其他事要谈到南京大本营商讨。”
今井表态：“原则上帝国没意见，是否享有独立法外治权，要等南京意见。明天我回南京后上报，尽快回复。”同时面对二十三国他也要低调些，“另外，目前东南亚事务有褚文昊负责，能否落户享有特权都要遵循他的意见，大本营不会轻易插手北圻事务。”
说来说去日方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把褚文昊推到前面趟雷，没一句肯定话。
“珍妮姐姐，你没邀请狗贼吗？”薇薇安吃着西点，不往眨动大眼睛好奇询问。
“狗贼？谁是狗贼？”
“嘻嘻，褚文昊啊！我都是这般称呼他的。”
“呵呵...”珍妮开心笑了，遇到知己了，“称呼的好！名副其实。姐姐我跟他说了，谁知道在忙什么，装出一副勤政为民的样给谁看呢。”
“嗯嗯嗯，他可能装了，假模假式，虚伪的很。”薇薇安从山城恨到现在有四年了吧，小姑娘真记仇。
大眼睛乱转，小声叮嘱：“珍妮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要小心点，狗贼最喜欢强占别家妇人。”
“阿嚏！”
褚文昊刚进门就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狐疑谁在背后骂他。众人见其进门齐齐望向他，如今算得一方诸侯了，不容小觑。
“狗贼，这里。”薇薇安起身招呼他。
褚文昊翻翻白眼几步来到近前，笑着打量越来越漂亮的小丫头：“薇薇安长大了，来叔叔抱抱。”
“呸，谁要跟你抱抱，流氓。”
“哈哈哈...”他也没生气，主动跟熟人打招呼，今晚场面很大，不过他没心思参与。珍妮抓住机会快速复述一遍，“褚文昊，你没啥意见吧？”
“大本营同意，我能有啥意见。只不过北圻我了说算，任何国家没有特权，按照规矩来就行。”
说话功夫进来一帮黑衣黑裤的男子，中间簇拥着十几男女，扫到一帮洋鬼子在聚会，低调走向南侧没敢言语。
褚文昊眼神好，里面有几张熟悉面孔，青帮杜月生，万林，孟晓东...
点燃香烟询问：“香江很乱吗？”
薇薇安瞪他一眼，皱皱琼鼻脆生生道：“当然乱了，有钱有势的都忙着逃命，距离最近的安全城市只有越南，所以都跑来了。”
褚文昊轻轻颌首：“你来越南干嘛，上海呆不下去了？”
“哼，日军占领整个上海，到处杀人放火，就连帝国民众也无法幸免，所以爹地想来此办公。”举举小拳头威胁：“你最好聪明点，给我准备好漂亮房子，不然打死你。”
看来各国把主战场放在东南亚局势发展上面了，在上海已经起不到丝毫作用，只有法国方面还勉强能跟日方说句话，保持相对稳定。
“为何不去澳门？”
薇薇安撇撇嘴：“葡萄牙政府不欢迎任何国家势力进驻，并且得到日方警告，所以华人不允许登陆，英美各国的民众还好一些。”
褚文昊听到眼中射出凶光，澳门属于中国领土，居然不让登陆，岂有此理！
“里面谁是葡萄牙代表？”
薇薇安知道他喜欢找事，兴奋的拍手，“那个大胡子男子，跟死了夫人一脸衰相的混球，好像叫古斯麦。”
古斯麦正在神游天外，突然感受到寒光刺来，抬眼追寻出处，白发男子正在冷冷盯视他，完全懵逼状态。
主动起身行礼，“褚长官，有何要求但说无妨。”一口极为标准的汉语，不看脸保管认为是华人。
“要求！我要求葡萄牙政府即刻离开澳门，马上跟维新政府签署归还协议，远离东方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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