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挠头。
“那咋滴嘛。”
老张把旱烟杆子在墙角狠狠地敲了敲，把里面残余的烟叶敲出来。
“你相不相信，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跑了，第二天咱们的尸体就会出现在某个臭水沟里。”
语气没有任何波动，但里面透出的决绝和无奈却像一道阴霾笼罩上了另外三人的心。
一时间地窖里静默无声，老李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
“呼……”
老张将最后一口烟吸完，敲敲烟杆子，站起来往外走。
“诶，你干啥？”老李拉住他。
“回屋，睡觉。”老张径直回了屋。
另外三人彼此对视一眼，最后也回了屋子。
逃也逃不了，回也回不去，还能怎么办，睡觉呗。
……
顾斐将实验服脱下来，听着手下人的报告，挑了挑眉，“既然识相，那就让他们好好活着，不要被杨东抢了先。”
“是。”
人走后，顾斐斜躺在椅子上，召唤出水镜。
水镜后面是顾智渊。
“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她懒懒问道。
“没什么进展，杨东依靠的是从系统那边得来的能力，暂时没有办法获取证据，不过已经遏制了他现在发展的趋势。”
“嗯，没关系，你那边只要在别被他发现的前提下给他使绊子就好。”
顾斐能说果然不愧是能把小世界都给搞崩溃的人吗，没有丝毫心理障碍就能在黑暗世界混的风生水起，不知道该说杨东天赋异禀还是原本就心狠手辣。
又和顾智渊聊了两句他们那边的情况，最近发生的事情，切断水镜的时候，一抹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
顾斐：“……药丸”
顾白：“……小斐不爱我了……”
……
秦川泽的任职文件很快就下来了，因为在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再加上之前优秀的成绩，成功的升上了。
“恭喜啊，大人。”
顾斐走下颁奖台，面上布满笑意。
“也恭喜你，获得了普利斯特里奖，知名青年化学家。”
秦川泽也调侃道。
现在这个场合也不是聊天的地方，顾斐刚走下台还没和秦川泽说两句话就被李教授拖走了。
李教授在国际上也是知名化学家，这次顾斐能取得优秀的成绩离不开李教授的帮助。
所以就算被拖着到处去认识各种人顾斐也毫不在意。
这种话说出来简直是遭人恨，谁不想认识认识那些能让李教授拖着她去认识的人，好家伙，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竟然都嫌弃。
顾斐扬起极有分寸的笑脸，姿态优雅，态度谦虚，游走在各处大佬中间毫无畏色。
有的也只是对业内前辈的敬重和敬仰。
她的各种行为呈现在某些人眼中也是十分满意。
顾斐清楚，她虽然获得了这个奖项，但在化学界她也还是一个晚辈，学而知不足，愈进而愈惘。学的越多越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要去学。要是自己只是获得了这么一个奖项就洋洋得意，那她直接躺在家里躺着好了，还做什么实验，搞什么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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