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神如虎狼一般,久久不能松散,最后擦了擦奔流不止的眼泪,站起身来,从身上摸出三个铜板。
最后一咬牙,看着门口的龟公正在揽客,他快速的拿起桌子上的一壶酒,然后直接拔腿就跑。
不过那三个铜板还是放在了桌子之上。
“小杂种!竟然偷酒!你这三个铜板一口都买不了!站住!”
龟公直接就追了上去,由于他还算有点修为,没一会就追上了少年,然后一拳就给少年打翻在地。
少年把酒在跑的路上一个拐角处放在了过路的一个少女的背篓里。
“酒呢!拿出来!”
少年直接摇了摇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龟公暗骂了一声晦气,然后暴打了少年一顿,他也不敢随意杀人,就这么就算了。
“你不许进入飞云楼一步!你娘是头牌也不可以!杂种还是随便认个爹吧,。真是愚蠢如猪!哼!再来一次我打你一次!”
“哏!!哏!!”
“看什么看,老子比你高贵一百倍,老子虽然做龟公,但是老子出生清白,就是挣钱而已!哼!呸!”
一口口水吐在少年身上,龟公直接转身离去,少年原地抱着自己的几处最痛的地方打了一会滚,等疼痛暂时降落下去才缓缓站起来。
他跑到不远的拐角处,一个少女也是呆呆的看着他。
“你你!没事吧?”
“嗯嗯...嗯嗯...”
“喏,你的酒,以后不要偷了,你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四肢健全,为何不找一份营生呢,怎么也能挣到吃饭住宿的钱吧。”
“嗯嗯...嗯嗯!!”
少年拿起酒狠狠地喝了一通,从没喝过酒的他瞬间就晕倒了过去,身上的两处伤口也是缓缓的流着血,少女犹豫了一下,放下背篓,把背篓套在少年身上,然后费尽力气背起少年就往自己家跑。
而一张白纸从天而降落在少女的背篓里,少女也浑然不知。
“婴儿!你怎么背一个男人!快放下!让人家看到成何体统!”
“爹,这少年被人欺辱,要是不背来,万一丧命了就不好了,爹爹教我从小要有仁义之心。”
“那也不能背着,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以回来叫爹去背。”
“知道啦,下次婴儿一定按照爹爹说的做,你能不能给他弄些药。”
“药啊,可是爹爹的工钱也没发啊,唉,家里还剩最后我们父女两个的饭钱了,罢了罢了,不能见死不救。”
中年男子把少年放在床上,然后抓药去了,少女先为少年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拿起背篓,看着里面并不多的茶叶,也是皱起了眉头。
“唉,这些也就能换三百文钱,父亲的腿不能再耽搁了。”
然后她看到茶叶之中卡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她脸色先红润了一下。
“这不是齐国的那个神武天尊吗?前天小龙刚让我看过,还让大声喊他的名字,还让尊敬他,长得不错怎么这么会骗人。”
“还说什么亿万灵石的奖励,谁都有可能得到,呸!”
少女没有看背面,直接想把纸张撕烂,她平时最恨的就是这些花花公子,这人一看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可是怎么撕了都撕不烂,然后直接回到自己家的茅厕,直接扔了进去。
中年男子来了之后为少年清洗了一遍,然后敷上了药。
少年在半夜也是缓缓醒来,然后看了看周围,他明白了应该是那少女把他带过来的。
当时他就想着一醉了事,死不死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突然感觉一阵内急,然后出门找到茅厕,直接走了进去,然后舒服的方便了一下,突然自己湿润处有一张纸冒着白色的光。
他直接拿了起来,找到清水清洗了一下,然后看着上面谪仙临世,桃花灼灼的男子。
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此人一定很快乐吧,先不说家庭怎样,有这颜值起码自己不动都能活的很滋润吧。
由于母亲一直把他一人锁在家中,他也没有什么朋友,他根本不知道李缺的事情。
他也没有看背面,直接扔了这个令他稍微有点烦躁的纸。
恰好此处刮起一阵风,纸张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司州北部一座城池,一个幽深的宅院内,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马上就要断气。
床边没有一人在此,他叫邢天成,虽然家庭很贫穷,但是由于他男人尊严硕大,并且功夫天下无人能敌。
而自己也是一日必须至少一半时间都要和女子在一起,不这样他就会感觉自己身体要爆炸。
所以他一生虽然没有修为,但是创造了一个全司州都无法打破的记录。
一天令十个女子有喜,一年三千六,十年三万六,活了一百零八的他从八岁开始,一百年,有三十六万,不比三十六万还要多的儿女。
另外,他的儿女也是不失他的威风,虽最厉害的第二百五儿子不及他一半,但是也算天下无敌了。
说是子孙满城不为过,不过由于他太强了,儿女越多,家庭越穷。
儿女天天都在做那样的事情,怎么有功夫挣钱,而儿子孙子要女人不需要钱啊,本来他以为他这样肯定赚钱赚到家财万贯。
因为他年轻的时候许多女子都是贴钱求一次赐福,没想到儿女越来越多,儿女也都是这样想的。
抢生意的多了,物以稀为贵,自然价位一步一步的降低了,甚至到最后,城内的女子都被儿女照顾了一遍,大多人都承受不了,也就不稀罕这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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