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一道火球迅速从着天际划过,在天空之上留下一道灿烂的赤红痕迹,随后落入南域大漠之内,引得整个阳下城一片巨震,但很快又给平息了下来。
“嗯?”张承言看着天空那道陡然出现的赤红痕迹,眼神疑惑。
这场巨震出现的极为短暂,让他猝不及防,一时之间竟然认为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又将目光看向钟情两人,在看到钟情那同样震惊的目光之后,这才明白,自己方才绝非什么错觉。
“怎么回事?”感受到那场巨震的妇人急忙跑出宅子,看着天空之上的那道赤红痕迹,眼神惊骇。
钟情与张承言默默摇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嘿,看样子你小子自身福源不错啊。”剑乞抬头看向那道赤红痕迹,又是看向那东西落下的地方,喃喃到
“刚刚拜师,就有天外陨铁降落。”
“天外陨铁?”张承言心中激荡不已,眼神不住的看向那陨铁所坠落的方向。
“前辈可是要过去争上一争这道福源?”妇人听到天外陨铁的名号之后,心中同样激荡不已。
“若是放在此前的话,这类东西还不足以让老头子我动心。不过如今嘛。。。”剑乞嘿嘿一笑,看向一旁的张承言
“师傅我出去一趟,去给我买上两壶好酒。”
说完这句话之后,只见乞丐老者化虹而去,前往那处天外陨铁所坠落的方向。
他要为了自己这唯一的弟子,争一争那所谓的机缘。
“呼,书上说,好事成双,这句话不欺我啊。”看着剑乞离开,钟情发自真心的笑到,看向张承言的眼神充满由衷的欣喜。
“钟姑娘,这次前。。。师傅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而张承言则是显得忧心忡忡,害怕剑乞出现什么意外。
虽然与剑乞的接触不深,而且这位便宜师傅总是没个正形。但是张承言能够感觉到,老人对自己的感情是真挚的,这绝非作假。
投之以木,报之以桃。
张承言不希望自己的这位便宜师傅真的会出现什么意外,哪怕自己不要那项福源,他也不希望剑乞出事。
“危险肯定是有些的。”钟情思量片刻之后,对张承言点点头。
“不过以着前辈的能为来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是啊,怎么说都是大夏王朝第一剑者,以那位前辈的能为来说,就算是拿不到那桩福源,但是想要全身而退不会有任何问题。”妇人也跟着说道,看着张承言眼神有些艳羡。
这可是大夏王朝第一剑者的弟子啊,这么一桩福源,如何不让人感觉到羡慕。
只是妇人没有想到的是,其实她本身的福源也不差。
南域剑雄的妻子,其中的分量可不比一位剑乞弟子要来得低了。
“嗯,反正现在担心也做不了什么。”张承言默默点头,爽朗笑道。
“师傅让我去买两壶好酒,你们在这里等着吧,我顺带把二愣子给接回来。”
说完这句话,张承言便径直走出了院子,前去不远处的酒肆,买上两壶上好的酒水去了。
在阳下城这么一段时日,张承言早已将城池内一些东西摸透。
虽然不清楚酒水的好坏,但是照着最贵的去买,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至于银钱什么的,张承言觉得还是不用太担心,前不久发了一笔死人财,所以兜里还算充裕。
而且狼村的长辈曾经说过,从死人身上拿来的钱财不吉利,要早些花出去。
否则以着张承言财迷的性格,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刚刚认下来的便宜师傅,恐怕也只会买上最便宜的酒水糊弄过去了。
向着酒肆的老板买了两壶上好的酒水,足足花了张承言十两银子,虽然花的是那冬雪留下来的死人财,但还是让张承言感觉到眼皮子直跳。
就两壶拳头大小的酒水,就要了自己十两银子,这简直比马匪还马匪。
在前往接二愣子的路上,张承言小心翼翼的将两壶酒水笼在自己的胸口,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些酒水给洒了或者给摔了。
一路之上更是看着四周的城民充满着警惕,生怕半路杀出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一下子就把自己怀中的十两银子给抢了过去。
走进那处学塾,张承言并未听到学塾内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再看过去,便是看到一些学塾蒙童的长辈纷纷来到学塾,表情极为凝重。
在找了一位相熟的长辈问过了之后,张承言这才明白。
原来是方才那道陨铁坠下之后,大家都有所感,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在确定暂时不会出事了之后,这些长辈就想着将自己孩子给接回去。
虽然天灾无法躲避,但孩子在自己的身侧,总归是让人心安的一件事情。
而学塾的那位夫子通情达理,明白这些长辈的诸多想法之后,直接宣布了今日不再授课,让孩子们早些回去。
这可是让早已烦透了学塾夫子授课的孩子们一顿高兴,仿佛能够少读半日书,那可比什么事情都显得高兴了。
等张承言到了学塾之后,大多数的孩子早已被家中长辈给接回去了,只剩下二愣子在内的三四位孩子在那里。
二愣子在看到张承言过来之后,心中欣喜异常,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张承言的面前,一把将张承言给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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