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明白他所指的,脸红地要烧起来,“我——”
没有机会让她多说,她的唇就重新被吻上,消失了一切的话语。
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他更温柔了……
……
-
次日
云汐迷糊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脸上痒痒地。
伸手去拨,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睁眼一看,是某人的脸。
一大早就又在吃豆腐。
随之,身上的不适也重新袭来,她微微皱眉。
“怎么?”
慕彦沉的声音轻而温柔,“是不是,还疼?”
云汐不好意思的推开他,脸侧过一旁埋进枕头里。
某人在身后轻笑,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
认真看着她,他说:“我一直以为……昨夜,你……”
云汐忍着难受,有点好笑,“慕彦沉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傻?”
平日那个别人说不过的他去哪儿了,今天说话这么不利落。
“嗯,我是变傻了,因为你给了我一个惊喜。”
将她拥入怀中,他闭着眼睛叹道。
云汐曾经是邢子遇的妻子,他们怎么也有半年的婚姻,慕彦沉从来没有奢望过,也没有能想到过,云汐竟然还是完璧之身,这怎么不令他意外惊喜又有点不知所措。
他心里有她,在乎她,自然就不会介意她的曾经了,但是当他知道云汐能够完整地交付与自己,那种感觉不言而喻,像是从不期待而天上自掉的大宝贝,他到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初次,云汐没有过经验,从没有想过是这么疼痛又甜蜜的体验,在他怀中,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温暖地,身上的不适也似乎减缓了很多。
慕彦沉抱够了,又低头来亲她,她躲开,大白天的,而且身上也累,稍一退开,坐起来,目光无意中往垫子上一扫,瞬间更是羞得没脸见人,那一抹清晰的嫣`红——
慕彦沉随着她的目光往那儿看,笑问:“昨夜你的担心,我让你自己评估,现在,你说说看?
云汐咬唇推开他,“不要脸!”
下来穿鞋,才记起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捡起地板上他的浴袍直接披在身上,往浴室的方向去。
慕彦沉看着她较小的身影穿着自己的浴袍,那么宽大,却显得可爱,不觉笑了,靠在床头懒懒不想动,是食足厣饱之后的满足神色。
好一会,没看到云汐出来,某人做不住了,起身也下来,进去浴室看她在做什么。
里面,云汐正靠在浴缸里泡着,疲累的身子浸泡着热水,很是放松,也减轻了初次的疼痛。
听到动静,睁开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你进来干嘛?”
“老婆,在水里就不用遮掩着自己了,我们都这样了,还有意义么?”某人转动轮椅到浴缸边,撑扶着轮椅站起来,也脱自己身上,“我也想泡泡。”
“你等我洗完再来啊——”云汐不禁道。
“不需要,这样可以节约水源,老婆,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贫困地区没水没电没饭吃,我们应该相应节俭才是,嗯,以后都如此。”
某人边说,边扯掉自己腰间的浴巾,扶着浴缸壁跨进水里,宽大的浴缸,容`纳两个人,完全可以。
云汐蹭地从水里站起来,跨出外面,“你赢了,那你洗吧,我洗好了。”
然后拧开莲蓬头,利落冲掉自己身上的泡沫,擦干了身子直接系着浴巾出去。
慕彦沉看她还是那么紧张,好笑地摇摇头。
算了,先不逗她了,心情无比愉悦的他独自泡在浴缸里,闭眼享受着,好久,没有那么发自内心的开心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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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中午,洗漱好出来,基本就可以吃午饭了,云汐快快吃好,对慕彦沉说:“你慢慢吃。”
然后就溜回了卧室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慕彦沉独自吃好,进去,卧室中不见人影,看到浴室的门虚掩着,有灯光。
他没有用轮椅,慢慢走过去,就当练习,到了门边,从虚掩着的门往里看,她的身影正蹲在浴缸边,双手在浴缸里搓洗着什么。
那颜色,那布料……
好像是他们的床单?
云汐正认真洗着,目光无意撇到身后的一双脚,转回头看:“这么快就吃好了?”
“没有你在,吃不香。”慕彦沉看着她手里:“洗什么?让佣人来洗不就好了。”
云汐抬手肘拨了一下额发,没回答,她怎好意思说,自己是在清晰昨夜留下的痕迹,这样的东西,怎么好直接换下交给佣人去洗。
“马上就好了,你先出去。”
那一小块红色还真是不好弄掉,云汐多加了点洗衣液。
慕彦沉也没走,就那样靠在门边看着她,洗东西的背影,很平常,很温馨,这才是他想要的家。
云汐正在为洗不掉的痕迹犯愁呢,身后某人优哉游哉不肯走,她转身,埋怨般地数落一句:“都是你。”
慕彦沉没反驳,只是笑,一直看着她把床单洗好,过水清掉,拧干。
呼——
云汐松口气,总算是大功告成。
“好了,交给佣人去晒,总可以吧。”身后的他说。
“做就做到底好了,晒个床单有多难。”
云汐出来,往露台去,把床单撑`开晾在干净的晾衣绳上,拍拍手,大功告成。
转头,慕彦沉怀里抱着意见白色衬衣。
“怎么?”云汐疑惑。
“老婆,你也给我洗件衣服吧,我想看你洗。”
他身边,从来没有女生亲手为他洗过衣服,现在的女孩都养尊处优惯了,能用洗衣机就都是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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