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脚的阿真听到杨青阳这声暴喝,马上给力跟着暴喝:“不要当场劈死,让他喘几口气先。”
小六只想逃,可不管逃到哪里都被死缠住,正惶恐不安之际听到这声暴叱,流汗头皮顿时一阵麻痒,刚要缩筋骨时,瞳孔顿时放大呆滞了。
“以为软骨头就拿你没办法吗?”苏武和净尘一离开,杨青阳血剑忽然掀起一道飓风,万点寒茫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袭向要逃的软骨头,千束流星海陆空马上眨眼就至。
小六不知该逃向哪里,环顾四周除了剑就是剑,天空布满利刃,大地充满荆棘,目光所及无数的刃雨,无数寒芒堵住能逃的所有道路,唯一的道路只有黄泉。
“卡嚓……”
“碍…”
可谓是同时,呆滞绝望地凝看大地天空的密刃到了,正闭起双眼赴死之际,小六软如棉花的骨头于极难想像弯曲程度从肉皮内破茧而出,砰倒于地泥泞地上,四肢已然不再是自已的了。
“他为什么呆呆站着让青阳折断骨头?”阿真嘴巴大张,很难相信那个满世界乱逃的软骨头,竟然呆呆站于道上让杨青阳轻而易举地折断他手脚。
沈海抿着浓浓笑意,对咋舌阿真讲解道:“车夫并不是不想逃,而是没路可逃。”
“沈老爷子你吹吧?”阿真牛目瞪着躺于地上抽筋的车夫,想不通地力抠脑门,“世界这么大,前后左右都能逃啊?”
苏颜老眼上翻,理所当然道:“因为车夫看见的全都是杨公子的剑影,没亲临现场,当然可以逃了。”
“好吧,苏老爷子算你有理。”想来也只有这种原因,阿真抿着嘴,双手负背朝躺地上的那条泥鳅迈上。
握住婷婷双手的悯莉听到这阵惨嚎,马上掀起帘子挪下车台道:“终于搞定了。”
“不要看。”阿真见这个小妮子又要不安份了,赶紧抬掌阻止要探看的她,很是恶心地看着把血渍流的满地都是的车夫。
杨青阳脸色阴沉,咬牙看了看躺倒于泥泞上抽筋的车夫,啐口呸骂:“跟抹油的泥鳅一样。”
“好了。”一开始是想折断这个车夫手脚没错,可见他这般凄惨趴倒地抽筋,心头顿时不舍,叹息说道:“止血救治他。”
“爱婿,为何要救他?”苏武神色依怒,指着车夫重哼:“竟然谋杀你,万死也不足于补其罪弥。”
“杀他是图一时快了,可这是个人证,救活他吧。”话落,不忍再看,转身走到车板边,爱怜抚摸婷儿冰冰脸儿,“有吓到吗?”
苏婷婷直到现在还不知发生什么了什么事,疑惑看了看悯儿,再看看阿真,轻摇了摇小头颅询问:“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是呀?”杨青阳手心洒上金创,边包伤布边好奇急问:“真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丘城府会派出如此诡异车夫?”
把那个残废的软骨头扔给两名总管,苏武紧皱眉头低沉道:“这个丘城府是他国奸细?”
“怎么样,没事吧?”不答众人好奇询问,阿真抿笑握着杨青阳肩膀,目光关心地盯在他缠伤布手掌道:“没伤到骨头吧?”
杨青阳手嘴并用绑上伤布,抬掌捏了捏,“多出一道疤痕而已,死不了。”
“嗯。”眼见他手掌能动,阿真安心点了点头,大屁股撅上车板落坐,看着老爹说道:“奸细倒还不至于,可以肯定的是,丘锱是贪官,而且还是巨贪。”
悯莉也猜到了,跟着爬上车板落坐,拍他肩询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把你瞪闭嘴的时候。”双肩耸了耸,“听到老鸨死了,马上想起丘锱那句不搭的气愤怒骂,很显然这位丘城府怕我从老鸨口中知道什么,所以不得不杀人灭口。”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为官一场总是要点贪图。”悯莉想通地叹了一口气,斜瞟婷婷茫然小脸,轻笑说道:“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因为婷婷在他府中所以按捺下。”摇了摇头看着林阿真,佩服极了,“我都没想这么远。”
阿真心底菀尔,没想到这位千金大小姐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坦诚自已不及,一般大小姐不都是养尊处优,娇纵成性吗?就算不娇纵成性,那也不会这么甘愿认输呀?
“嘿嘿……”阿真把血盆大口裂开,特爽调侃:“怎么样,悯大小姐是不是好崇拜我啊?”
“你这家伙。”眼见他那副小人得志样,悯莉凶狠瞪骂:“给你阳光就灿烂,洪水就泛滥。”
苏武一干人是听的不明不白,不!是有些明白可却仍大堆糊涂,急急唤停眼看要吵起的一男一女,道:“爱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悯莉凶瞪这个快把嘴巴裂到耳朵后头的家伙,转眸对一干人简明扼要说道:“丘锱暗地里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然后买凶杀知内情的妓院老鸨,然后你们伟大的相宰右得知此事,勘查了妓院后,为稳往丘锱便以自杀结案,可丘锱不放心,以车夫为掩饰,实者是监视。完毕!”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终于明白了,一干人大力点头,然后仰起讷脸再弱问:“那丘锱暗地里干的是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都还没查呢,怎么会知道?”悯莉白眼上翻,想她从床上起来才三天,三天里说话的对像除了丫环就奴仆,下人愚笨咱没话说,可,真是见识到了,这个鬼世界的人真的就这么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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