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您坏。”苏婷婷心如在云端,不依地把红脸依于他手臂上,咬唇说道:“那用过膳,婷儿便与相公到学院去看看,婷儿也好久没去了,都不知变何样了。”
“好好好,那咱们就悄悄去,不要带人,好好去玩一玩,我也要认识认识婷儿的手帕们。”话落,皱起巴巴老脸,“身为婷儿的相公,可却不知晓婷儿的学院,不认识婷儿的手帕,真是太失职了。”
“相公是做大事之人,不认识也无妨,切莫如此自责。”苏婷婷心都融化了,嘴内含着浓浓笑意,美的无与伦比,美的炫目。
“我终于知道了。”看婷儿这样子,阿真弹了一个手指,驻脚扶住仙妻,目光徐徐打量跟前这个绝美少妇半晌,才道:“从刚才我就感觉婷儿不太一样,现在终于明白哪里不一样了。”
“咦?”苏婷婷愣怔站于他跟前,侧脑疑问:“相公,婷儿有不一样吗?”
“当然有。”阿真牵过她的手,继续走道:“婷儿的美一样无与伦比,只是形上有了出入。”
“形?”苏婷婷疑惑。
“是呀。”捏了捏她愣愣小鼻头,“以前婷儿是少女,自然流露的是少女的柔情与恬甜。可现在婷儿孕有孩儿,流露出来的便有了母亲的慈爱与为人妻的贤惠。”
“原来如此。”苏婷婷没有感觉自已变,但确实总想到肚里的孩儿与相公,原来在自已没有发觉下,她早变了。
春风得意的真哥终于再次大功告成出关了,满厅之人睁大眼率先向婷婷看去,见她气态柔和,嘴唇含羞,仙颜泛晕,噔时便知道婷婷已经被安抚下了。太老神情愉悦,姿态很是崩溃站起唤道:“孙贤,婷儿,你们来了。”
阿真的脸皮号称炮弹都打不入,牵着婷儿跨入大厅,见到所有人都还在等他,眉头顿高高上扬而起,嘿嘿走于太老跟前,开心叫道:“太老,我回来了。”
“嗯,孙婿此趟北境,着实凶险万分,快与我说说,你如何在一午半夜尽退百万狼子,又是如何辗转到了金辽,最后又如何回来的呢?”越讲,太老的疑惑越是一堆,老手上前握住他,“在金辽的这段日子,过的如何呢?”
汗!阿真才刚睡醒,牙都还没刷呢,睁大牛眼巡看满厅兴致勃勃一群人,凄惨兮兮哀道:“太老,你家孙婿还没吃饭呢,你不是想要虐待我吧?”
“嘎!”太老闻言,老脸一晒,一抹慈悲笑容展露在老脸上,无奈摇头笑斥:“孙婿尽说些胡话,太老如何会虐待于你,先用膳,用完膳再说。”
苏婷婷的心情万分开朗,挣扎相公的大掌,上前便挽住太老手肘,漾漾羞羞道:“奶奶,让婷儿告诉您吧。”
“边吃边说,走,吃饭去。”阿真大咧咧,上前双臂一张,一臂搭于太老肩上,一臂搂着婷儿腰际,力道一带领前往膳厅跨走,扭头喊道:“后面要听故事的先交一百两,不交不让听。”
苏武一群人还没开腔,就被他先说先赢了,彼此无奈地相觑了一眼,哄的一声人人快步跟着前面三人急急朝膳厅奔入,各自寻了个最佳坐位,逼死人不偿命地开始拷问。
阿真四不像坐于椅上,边吃边讲,手不忘为婷儿少了一角的碗给填满,嘴巴讲着他变形金刚和超级克赛号结合体,男猪脚不会死的英雄故事。
“……所以,老子就和耶律绪保分地土,这家伙气不过就把我扔进水牢了。”说道,耸起双肩,嘿嘿对一干掉下巴的人类询问道:“怎么样,我很有种吧,逛个金辽就如狂自家茅坑一样吧。”
有种?不!这不叫有种,这叫不要命。众人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已的心惊肉跳,杨腾飞咽了咽沫液,虚声再问:“那……那后来呢?辽宗如何对您老了?”
“还能如何,耶律绪保当殿难于下台,又忌讳蓝倪儿,所以就把我扔进水牢内。”说着,挟起一块佳肴,皱眉喂养,“婷儿你吃的太少了,来!”
“哦,好。”当场被宠,苏婷婷羞臊不已,赶紧含下他筷中的美味,睇瞥大伙儿,见众人并未在意她,情难自禁也挟起一只虾,为相公拆掉壳,芊芊玉指上伸,羞赧不已的软语道:“相……相公也别顾着说话,吃……吃虾。”
“好。”娇妻喂养,阿真裂出大嘴连芊芊玉指都含入嘴内,吮吸了一番,才哈哈大笑地从抽手害羞的妻子脸上转过目光,继续讲道:“不过没什么事,我进水牢才一会儿,阿蓝就把我提到王府,洗刷了一遍,便当起了格格喀女神的蔚蓝额驸。”
在场之人杨腾飞就是一品候爷,苏武是骠骑左先躯,苏净尘则是镇南大都护,全都是朝庭之人,当然知晓金辽这个铁木蓝倪儿的事情,现听跟前这位大爷说自已在金辽位居第二,皆难于置信道:“本以为金辽说你是蔚蓝大郡王,目的是引诱和离间,没……没想到是……是真的。”
“是真的。”阿真嘴巴虽然这样说,可心里暗呸,耶律绪保的目就是离间,他也不认为他有这个胆识来金辽,心存不良想借周帛纶之手宰了他,就算没死,弄的周帛纶不敢授于大任,那目的也就达到了。可他林阿真是谁?哼哼,他可是号称坠岸、落海、分尸都能自动组合,死了还能从坟头爬出的男主角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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