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说:“枫哥,这个世界,我不信任你去信任谁呢?不管你做过什么,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我必须信任你,别无选择。信任就如同一个三岁小孩,当你将他扔向天空的时候他会笑,因为他知道你会接住他,这就是信任,我对你也是如此。我知道,当你将我抛向天空的时候,我无须恐惧,因为你会接住我,一定会接住我的。我努力说服自己不去猜疑,我有时候讨厌自己,因为老是猜疑,我必须战胜自我,给自己以信心和勇气。”
从萍儿的话里,我听出了萍儿内心的一丝恐惧和不确定,这是对未来幸福的恐惧和无力,虽然很微弱,但我还是听了出来。萍儿和我说这些,这既是她自己在给自己打气,也是在给我以某种提示和宽慰。
萍儿真的变了,岁月和经历让她变了,我相信,我活的累,萍儿也未必轻松。
我真切地感觉到,生活不是等着暴风雨过去,而是学会在风雨中跳舞。
有一种爱,明明是深爱,却说不出。有一种爱,明明想放手,却无法离开。有一种爱,明知是煎熬,却又躲不开。有一种爱,明知无前路,心却早已收不回。
我心里叹了口气,熄灭烟,关了灯,躺下来,拥着萍儿,拍拍萍儿的后背:“宝贝,睡吧,晚安。”
“亲爱的,晚安。”萍儿亲亲我,然后偎依在我的怀里,像以往那样,一只手轻轻握住我的下面,脑袋贴近我的胸口,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却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在无数个不眠的晚上,我相信会有很多人,习惯性闭上眼睛,安静地想一个人。而在他或者她的心里,能够有这样一个人可以想,或许就够了。
我是如此,不知道蓝月是不是这样,还有楚哥,还有方明哲……
第二天,我们准备出发,在办公区大院门前集合,与会者集体坐豪华大巴车,我们随从人员坐小车打前站。
在集合时,我突然在与会的人群里看到了方明哲的身影,问了蓝月才知道原来他也要去东州开会。
“方明哲怎么也去呢?”我问蓝月。
蓝月说:“这不是很正常?人和事都是会变的嘛,他是新增加的,呵呵。”
我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蓝月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呢,你和方明哲天天打得火热……再说了,这个对你有什么多大的关系?”
我努了努嘴巴:“嗯……”
这时方明哲看见我们,过来地高兴地打招呼,蓝月微笑着对他点头示意:“方大人,新年新人新气象,你要去东州开会了,祝贺你!”
方明哲笑笑:“蓝月,你别挖苦我了,呵呵,你们也一起去,好啊,到时候我请你们吃一顿,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蓝月说:“不敢当,我们去是为你们搞服务的,哪里敢让你请客呢,谢了,免了!”
蓝月的口气淡淡的。
方明哲吃了闭门羹,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正要说什么,那边开始吆喝集合,就冲我和蓝月笑笑,去了。
蓝月对我说:“走吧,我们坐楚哥的车。”
我一听:“干嘛坐楚哥的车啊?”
蓝月看着我一笑:“会务组安排的,巧合吧,楚哥的车上就我和你还有楚哥!”
我一听有些难受,按照一般坐车的规矩,我自然是要坐副驾驶位置,而蓝月是要和楚哥一起坐后排了。
一想到这样,我心里就别扭。
蓝月看着我的表情,又笑了下:“傻瓜,走啊,发什么愣?”
我不情愿地跟着蓝月走到楚哥车前,又一想,还算幸运,没安排蓝月单独坐楚哥的车,要是那样,那我的心里岂不是更失衡?
到了楚哥车前,楚哥正站在车前,说:“来,欢迎二位,呵呵,小蓝,你到后面坐吧,小江坐前面!”
我的心一缩,尼玛,真会安排。
可楚哥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提意见,谁让我职位低年龄小呢!
我刚要拉前面车门,蓝月突然在我前面抢过去开了车门:“我晕车坐前面,小江,你跟楚哥坐后面吧。”
我心里大喜,不及等楚哥反应,一屁股就钻进了车后排。
楚哥微笑着上了车:“那好,咱们出发吧!”
车子启动,直奔省城而去。
就这样,蓝月、我、楚哥还有方明哲,要一起到东州会合了。
人生的巧合真多!
车子刚出发一会,我就接到了萍儿的电话:“枫哥,出发了吗?”
萍儿这时候打来电话,我明白萍儿的用意,说:“出发了,我坐的楚哥的车,这会儿正和楚哥坐在一起呢!”
萍儿的声音听起来放心了许多,说:“呵呵,好,那就好,我今天上班了,在办公室里这会儿,一会儿就要开会,抽空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下,没有别的事,你在车上休息一会吧!先这样。”
“好,我知道了!”我答应着挂了电话,心里一阵苦笑。
蓝月等我打完电话,回头冲我微笑了下:“是小麦吧?”
“嗯……”
楚哥说:“小麦很关心你啊,不过和我在一起,放心好了,保证犯不了错误,呵呵……”
我干笑一声。
蓝月扶着座椅靠背,看看我,又看了下楚哥,说:“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呢,我回去还晕乎乎的,江枫和小麦什么时间走的,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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