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希尔手指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长官，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医疗小队已经赶过去了，但是没用了。”尼克弗瑞声音低沉，情绪也很低落，“你快点回来吧。”
陆羽他们来到科尔森牺牲的地方，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里面了。
尼克弗瑞一脸悲惨的把一张照片甩给美队，“这是在科尔森外套里发现的，他永远都没有机会找你签名了。”
美队拿出照片，照片里是他，但上面染着血，他脸色不由的一沉。
“我失去了最优秀的心腹，也许是我自作自受。”尼克弗瑞似乎受到了刺激，把原本应该隐藏的东西一次性说了出来，“我们原本是打算利用魔方做武器的，只不过我们并没有把这个武器当做是最终的方案……那个最终的方案，托尼，你知道的。”
“复仇者联盟。”托尼平静的把答案说出来，要是在以前，他肯定要说些臭屁的话，但现在他实在没心情说那些。
炫耀臭屁是他的表现方式，却不是他的人生态度。
“对，这个想法就是把全世界最卓越的人聚在一起，让他们发挥更大的作用。”尼克弗瑞说道：“一起齐心协力，打败我们无法打败的敌人”
“这是科尔森的理想，他至死都相信这个理想，相信英雄的存在。”
“找到洛基，我要亲自给他审判。”雷神托尔也被自己这个弟弟的所作所为给激怒了，太煽情了妈蛋，一时间他连洛基的基情都顾不上了。
“我知道。”托尼思考了起来，“洛基是个标准的自大狂，他想要个标志性建筑，让他的名字高高在上……。”
“这个混蛋。”
托尼猛地想到，符合这些条件的，好像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斯塔克大厦，“你们跟我来。”
托尼领着他们离开了。
尼克弗瑞看着没有动的陆羽问道，“你怎么不去？”
“我又不是复仇者的一员。”陆羽看着他说道，“科尔森真的死了吗？”
他对尼克弗瑞这只独眼龙提供的消息持有本能的怀疑。
“是真的。”尼克弗瑞一脸悲呛的说道。
“能看下他的尸体吗？”
“让他安息吧。”
陆羽在面前开了一扇空间门，走进去之后就出现一个临时改造的尸体收容所里面，他看了一眼科尔森的尸体，和原著里面一样，是被洛基从背后捅了一刀致死的。
然后他就明白了，科尔森没有死。
道理很简单，科尔森注射过T病毒血清，而T病毒血清对人体素质的提升是全方位的，不仅仅是速度、力量有提升，细胞活性也有一定程度的提升，只要不是被打爆脑袋或者刺破心脏，想杀死他还是蛮难的。
想必尼克弗瑞是想要利用科尔森的死来刺激一下托尼美队这些超级英雄们，让他们团结一致，不过他也没有揭穿尼克弗瑞的想法，因为这本身就是他的目标。
开了一个门，陆羽又出现在尼克弗瑞的面前。
“真是方便的能力。”尼克弗瑞羡慕道。
想去哪就去哪，门一开，就是绝对防御，任凭你如何攻击，都没办法通过空间门来打到他，这能力除了攻击力弱了点，其他方面近乎完美。
“你想要？我卖你啊。”
陆羽露出功夫电影里阿星般的魔幻笑容。
“这东西还能卖？”尼克弗瑞瞪大了眼睛问道，他印象中变种人的能力都是天生的，还没听说过可以转移给别人。。
“当然可以。”陆羽的嘴巴张合两下，“血脉宝石，一种特殊的宝石，只要吃下去就能让你拥有某种超能力，不过这东西数量稀少，想要弄到货还是蛮难的。”
“如果你能弄到，那我买了。”尼克弗瑞说道。
“等我弄到了再说。”
好东西要留给自己，次级的东西才卖给别人。
好吧，他承认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没办法将打死自己的子弹卖给敌人，马丹，自己都死了，赚那么多钱还有啥用，那玩意又不能在地下用。
开个门，陆羽出现在甲板上。
希尔小姐姐正在甲板边缘坐着，正难过呢。
陆羽走过去坐在希尔小姐姐的旁边，看了一眼下面，卧槽，几千米高空，有点晕啊。
但为了希尔小姐姐。
他决定咬牙忍了。
“希尔，别难过了，我相信科尔森在天堂也不愿意看到你难过的。”陆羽不知道尼克弗瑞是怎么在明知科尔森没死的情况还能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的。
反正他感觉有点别扭。
人家科尔森明明没死还说科尔森死了，怎么都有种在诅咒科尔森的感觉。
想到这，他就觉得尼克弗瑞才是奥斯卡影帝，看看他刚才那幅如丧考妣的表情，把托尼他们全部都骗过去了。
“我和科尔森认识很久了。”希尔很平静，“他一直都很照顾我，像邻家哥哥一样照顾我，在局内，我和娜塔莎，科尔森，巴顿，梅琳达的关系是最要好的，可是现在，我少了一位要好的人了。”
“其实这次他本来不用死的，只要他稍微贪生怕死一点，他就可以不用死的。”
作为目前空天战舰的指挥官兼执行官，希尔早就见惯了生死，但她真的没有想过科尔森会死。
“但他还是去作战了，因为这就是科尔森。”陆羽说道：“他是英雄，死的光荣，我们应该给予尊敬，而不是哀伤。”
“鲁迅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对科尔森来说，能够为了地球战死，也是一种荣幸。”
“道理我都懂，但是……。”希尔张合了一下嘴巴，却停了下来，“算了，陆羽，能陪着我吹吹风吗？”
“当然可以。”陆羽挪动屁股，紧挨着希尔。
看着近在咫尺的希尔，他突然觉得科尔森的死是值得的，如果科尔森的死亡会让自己和希尔的距离更近一点的话，那就让他死好了，如果非要在这份死亡上面加个次数的话，他希望是……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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