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使魔见灵儿来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她笑了笑，也看得出来脸色不是那么好，笑着说道：“我还想着你要几时过来，你若再不过来我怕我就忍不住去找你了，不过你又在帝君身边。”
灵儿喊了声：“凝柔姨。”
“坐吧，我这前不久刚存了些花蜜让你尝尝。”狐使魔唤了声人就坐在灵儿身边，看着她便说道，“我这几日都在找她，但是依然没有一点消息，不知道她把她弄到哪去了。”
“她还没有事，只要找到人便行。”灵儿这个时候也只能说出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来。
狐使魔笑了笑，一个妖魔走进来放了杯花蜜在灵儿手边。
淡淡甜香味溢出来，平日里算得上热闹的宫苑此时竟让人觉得有几分过于的安静，不只是个别宫苑，连整个天山都是，大雪一直下着，好似下不完一样。
“你见到她时怎么样？”
“不太好。”灵儿如实回答。
狐使魔又笑了笑，不过笑容中已然带着几分苦涩，“是不太好，我把她送去的时候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灵儿动了动唇，突然间就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好。
芊芊是狐使魔最得意的弟子，狐使魔把她带走便将自己所有都交于给她，为的就是有能为天山办事的一天，最初不过是利用与反利用的关系，狐使魔养出人为天山做事，芊芊为赎罪能活下去因此这样做，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有些东西已经不知不觉变了，却是在这样的时刻才让人察觉。
“你还记得为何我要收她为徒吗？”狐使魔突然问起来。
灵儿点点头，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记得，记得那时候潋未要处罚芊芊，却被狐使魔拦下带走，从此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狐使魔说道：“当时我只不过有些惊讶与她的能力，修为不高的妖魔竟也能引诱人，而且我调查出来不少人都是她做的，她能力很强，不过只是眉好好利用而已，果然，她到了我身边，或许是心中没了什么挂念，又或者是她知道只有跟着我她们姐妹俩才能活下来，她学得很认真，没出三年的时间她就比我最好的弟子做得更好。”
“她是个聪明人。”灵儿轻声说起来，当年她哄诱她的时候酸不上聪明，但的的确确是个聪明人，而且这样得人她也讨厌不起来，“她和其它的妖魔也不太一样。”
“是不太一样，她的感情太过于丰富，就像是一个俗世之人，她学习时光是控制自己的情感便化了一年多的时间，可她最后还是做的最好。”狐使魔对着灵儿说，她眼中有些感伤，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
灵儿没有应声。
“前些日子我便发现了事情的不对，我让她先不要调查了，她说没事，她就快查到了，她觉得天照皇帝有些问题，从那次之后她便再也没与我联系了。”
灵儿突然脑子里就冒出来芊芊被钉在那的身影，她身子一抖，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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