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衣左手执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借据丢给二房的三位画押。
舞学士送三夫人回房正好此时走回来,舞轻衣便将字据展示给父亲,又将此事细说了一遍。
“父亲,以后麻烦你和……”舞轻衣转头看了看南漓泫与玉泽音:“和玉相帮哀家盯着点账目吧。”
玉泽音微笑领命,南漓泫却脸色不悦,他刚想问问为何不选他来监督,大厅外忽然响起清脆的喊声。
“小姐!小姐!”
习惯喊舞轻衣小姐的,自然是贴身丫鬟品茗了。
可这丫头不是应该待在宫里吗?
皇宫规矩森严,没有上位者的准许,任凭谁都不能轻易出宫的。
然而品茗下一句话立刻给舞轻衣解了惑:“贵太妃娘娘特批奴婢出宫找您,因为……因为宫中劳役司内秦婉仪出了红疹,太医说可能是疫症,万一传染,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贵太妃娘娘让奴婢传话,叫您不要回宫……”
古代最怕疫症泛滥,医治无方时,甚至可以灭国。
听到这话,大厅内惊声四起,就连南漓泫和玉泽音都坐不住了。
唯有舞轻衣,虽然是条咸鱼派,但她毕竟是搜救队长出身,对于一般的医理还是知道的。
想了想,她向品茗问道:“除了秦婉仪,劳役司可还有其他人出红疹?”
品茗惊惧地摇了摇头:“小姐,一个秦婉仪还不够啊?现在劳役司已经被封锁了,想必里边那些人很快都会染病。”
“封了多久?”
“从昨夜凌晨到现在。”
“一天的时间还只是她一个人出疹?”
见舞轻衣这么问,南漓泫一挑美眸想到了什么:“皇嫂的意思,疫症传染极快,现在一天时间仍未有第二人染病,说明这不是疫症?”
玉泽音反对道:“娘娘都未表明自己的想法,摄政王如此猜测不妥吧?”
舞轻衣蹙眉想着心事,并未留意那边两人再次有掐架的危机。
“嗯,哀家倒真如皇叔所想。应该不是疫症。”
玉泽音的眸光闪过一丝尴尬,自然,这尴尬没有逃过南漓泫的眼睛。
摄政王笑得得意非凡,那表情俨然是千万兵马将敌人屠戮的快乐。
若是众人看到了,必然会惊诧于冷酷残暴的摄政王也有幼稚的一面?
只是此时此刻,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舞轻衣的推断上。
“其实让哀家确信并非疫症的主因,乃是此病的传播途径。劳役司据说等同于封闭状态,里边的苦役是无法自由出入的。正常情况下,里边有人得了传染病,一定是外面的人进去传给她的。”
舞轻衣这话有理,众人不由一致点头。
“但除了劳役司,并未有其他人得了红疹。这两日我们在宫外,也未曾听说有什么疫症。”
南漓泫帮她做了总结:“所以这不是疫症,应该是秦婉仪生了什么病灶,只不过也是出疹子很像疫症罢了?”
听到这里,大家这才放下高悬的心。
“不是瘟疫就好,十年前隔壁圣域皇朝发疫症,可是死了半个国家的人啊!”
“就是,即便洪水狂风,也不及疫症恐怖之万一!”
“明天还是去庙里求求菩萨保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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