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婳对于表情管理之优秀,简直可以开班授课了。反正舞轻衣是没看出来自己不经意间暴出了惊人的事实。
仿佛终于有机会宣泄心情,她拉着闺蜜开始了各种碎碎念。
恋爱中的女孩子,大多数都会将喜悦与辛酸与朋友分享,舞轻衣也不例外。
即便有些细节她忍住没有说,但念叨了好一会儿,施婳也都大抵听明白了。
“娘娘,您可要……可要三思啊!您是太后娘娘,即便过了十年、二十年,您永远是碧落皇朝的太后娘娘,你们……怎么可能……”
哪知舞轻衣却神态轻松地拍了拍施婳:“放心,没事的。困了困了,睡觉去!”
施婳自然不知,舞轻衣此刻正安慰自己,反正救人牺牲后我就回去了,与妖孽之间,必然是个凄美的初恋故事,以后拿来回味就好!
还没和人谈上恋爱,她已经做好了渣女的心理暗示。
只是,她好像很久都没有将救人牺牲回家这件事付诸行动了吧?
翌日一早,舞轻衣便洗漱完毕换好男款长衫。
上午先去刑部大牢会一会秦方正,下午回家吃饭去。
品茗既然收为六小姐,怎么也要在学士府办几桌吧?
舞轻衣为了可以宴请朋友,她决定将设宴之处放在灵锅记。
不光是舞学士一家,晚上她还请了陈振国、泰有才等书院的同窗、何秀禾与何捕头父女以及墟后巷宋丁那帮贫困学子们。
若是让人知道太后娘娘成日出宫厮混有损皇家威名,为了不曝光自己的身份,舞轻衣这才继续着男装。
南漓泫依旧是一袭紫袍,只是今日的紫,并未往昔沉暗的绛紫,而是略带明艳的亮紫色。
如此耀目的颜色不仅会显黑肌肤还十分挑人,气质稍差一丝一毫,恐怕穿起来都像极了土包子。
但此时南漓泫这样站在阳光下,却令这本就明亮的色泽泛起一层灿烂的金光。似乎如此张扬、如此傲慢却如此艳丽狂妄的明媚,天生就是该穿在这妖孽身上的!
舞轻衣则是选了翠色长袍,两人并肩立在一块,仿佛将金秋十月的色彩都渲染在身了。
相视一笑,他们飞身上了各自的马匹。
舞轻衣忍不住感叹,最近的妖孽还真是亲切了不少,至少最初那种阴阳怪气的诡异笑容已经很少见到了。
其实这还真是她的误解,面对她确实少了,可面对其他人时,南漓泫何尝不是曾经的恐怖摄政王哪?
踏雪寻梅和常雅都是名驹,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已经策马来到刑部。
刑部尚书陈思懿已在门口候着了,由于此人精明老道的很,他知道太后和摄政王喜欢微服私访不愿暴露身份,于是今日依旧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安排隆重的排场迎接,只是他一个人恭候而已。
舞轻衣与南漓泫双双下马,连寒暄的话还没顾得上说,却见一名小吏飞奔着跑来禀报。
“陈尚书,不好了!秦方正他……他悬梁自尽了!”
啊?这样太会赶时间了吧?
听到这一消息,众人跟着小吏直奔大牢而来。
幽暗的牢狱充斥了一股腐朽的臭气,舞轻衣骤然闻到差点干呕起来。
一位五十岁上下的男子穿着囚衣躺倒在地,此时狱卒正在摇头。
难道秦方正已经死了么?
舞轻衣走过去想要看得仔细些,岂知“尸体”忽地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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