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听说是拿了假货进去骗钱。没被打死就算好的。”
“这都几天了，还有这样的人，之前那么多的前车之鉴，这人都没瞧见？”
“谁知道呢，大概是想钱想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真有这药，这次可是发了。”
“嗨，真有这药，早就发了，还用等到现在？”
“你懂什么。这种东西，就算平日里珍贵。可是人不用的时候，谁会花那么多钱备着这个啊。你说是不是。”
“没错。”边另外一个人附和，“即便是真的有，平日里也卖不上好价钱。即便是能卖得上价钱，可肯定也和这次不同。这次，别说两倍，你要十倍，这青阳宗的人也得给不是。”
“嗯，这话倒是。别说，现在有了这两个药，还真是发了。”
苏晓婉和容昊对视一眼，两人也去茶摊上坐下。
虽说现在直接去青阳宗也可以，只是，听听民间是怎么传说这件事的，也不算是耽误时间。
“几位小哥，你们方才说的药材，是什么药材啊？”湛恒上前，明知故问。
那几人互相看了看，“几位是外地人吧。”
“小哥好眼里，我们是今天早晨刚刚到的肃州城。”
“那怪不得你们不知道。肃州的青阳宗，你们总知道吧。”
“这个自然知道，大名鼎鼎，岂能不知。我们来肃州做生气，若是不知道青阳宗，这生意如何做的长久呢。”
“我就说嘛，你们这些走南闯北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青阳宗。”
湛恒道：“你们说的那两种药材，和青阳宗有关系？”
三个人对视一眼，吞吞吐吐。
湛恒笑道：“我们远道而来，想知道点当地的事情。几位小哥就同我们说说吧。当然，我们也不好凭白耽误几位的功夫。这桌酒菜，我们请了。”
几人客气了一阵，显然对湛恒很满意。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这青阳宗张贴告示出来都已经有三日了吧。”
“有了有了。”旁边一人道，“三天有了，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所有肃州人都知道青阳宗的人在找药材。雪莲和血参。听说十分名贵。”
湛恒点点头，“的确十分名贵。几位可知青阳宗忽然高价收购这药材的原因么？”
“这个啊，虽然告示上没说。但是大家心里都有数。青阳宗的老宗主年纪大了。听说这段时间身体更加不好了。少宗主和大护法夺权。当然希望老宗主活的长久一点了。”
湛恒点点头，“只是这个原因？”
“那也不全是。我听说，大护法其实也不想老宗主这么快就死。据说是老宗主手里还有点东西。若是拿不到，等将来和其他门派起了争端的时候，青阳宗就落后了。”
“不过，还有说法是，这大护法早就联系了外面的人。只是现在还没准备好，这几方的势力还算平衡。若是老宗主出事，反倒不好，所以也想给老宗主续命。”
“嗨，这江湖上的事情，谁说的清楚么。据说，老宗主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少宗主能力有限，这些年一直是大护法在掌管帮里的事务。这要是换了别人，怕是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将位置让出来吧。都是人之常情。”
苏晓婉瞥了湛恒一眼。
湛恒心领神会，付了钱，跟几个小哥告别。
“看来，这肃州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我们现在出现，特别合适。”
湛恒道：“我已经同御灵宗的人说好了，御灵宗的人会夸大老宗主的病情，催促少宗主。所以，主子和夫人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提条件。”
苏晓婉笑拽了拽容昊的袖子，“你手下的人还真是厉害。”
几个人一起到了青阳宗的门前。
大概是这几日来冒充的人太多了，守门的人对他们丝毫不待见。
“又是说有药材是吧。有证据么。”
“你要什么证据？”
守门的冷笑，“你们想要造假，也学着点前面的人。什么证据都没有，我们凭什么放你进去。”
苏晓婉笑道：“就你们这样的脑子，怪不得只能做个守门的了。”
“你说什么！”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如果你们家里有这么名贵的药材，难道会随身带着？买卖嘛，当然是要谈的。岂能还没谈好，就带着东西上门？”
两个守门的对视了一眼，觉得苏晓婉说的也有点道理。
苏晓婉道：“你们青阳宗在肃州有点名气，可是我们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看样子，这药材对你们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吧。”
容昊道：“走吧。反正，咱们也不缺这点钱。”
“好，反正我们也只是路过肃州。”
“唉，几位请等等。”守门人急忙阻止，“几位别误会。我们也是因为这几日见到的骗子太多了，所以才不得不谨慎。几位，先里面请。”
苏晓婉几人被请了进去。
其中一个守门人才道：“什么东西都没有，说不定又是一群骗子。这万一……”
“哎呀，是骗子少宗主最多脸色难看些。可若是真的将有药材的人放走了，你脑袋还要不要。”
到了里面，自然是不用他们在关心的。
管家先接待了容昊和苏晓婉。
“既然二位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那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真的有货，可否先让我们鉴定一下。”
容昊道：“肃州乃是青阳宗的势力范围，我们是生意人，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的。”
“二位有顾虑也是应该。只是，二位若是拿不出有药材的证据，那我们如何谈价格？”
容昊道：“这样吧，我们可以先将提供天山雪莲。方便你们估算价格。至于血参，那就要看之后谈的如何。公平吧。”
“这个提议，倒是可以接受。我们要得急，你们什么时候能拿东西来。”
容昊看了湛恒一眼，湛恒微微颔首，出去了。
“给我们点时间，马上就能见到货。”
管家陪着他们喝了会茶，话里话外一直想要问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湛恒去而复返，御灵宗的人也被请过来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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