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重伤,可能闭关了。”魔君退了两步,稳住身形:“最近这段时间,他应该都不会再出现了。”
应该,还是肯定呢?
呵。
他都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有的仙帝?
只是魔君……
他去了何处?
即便那日在和仙帝一战中落了下风,也不可能轻易叫他占了身体。
那魂魄,又在什么地方?
她甚至不知道,帝祁化成他的样子,到底意图是什么?
难道真的想跟她成亲?
呵。
思绪乱如麻,面上依旧是冷静的。
司锦处理好事宜,去了魔窟。
碧绿的宝剑环绕着浓郁的灵力,斜斜的插入石缝中。
从她踏入魔窟那一步开始,不断的发出嗡鸣声。
该归来了。
纤白长指覆在冷剑上,像是个被安抚的小孩,冰凉的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紧密的贴在她掌心。
世人不知,四百年前,在那魔殿高位上坐着的,正是司锦。
司锦生下来就是女儿身,因为上上任魔君对司锦的娘情根深种,从来没有纳过一门妾。
即便,这个夫人只给他诞下一个女孩。
他给了这个女孩无与伦比的尊贵,亦赐了她千年无忧。
当时的仙魔两界,只知道魔君有个孩子,至于是男是女,养在何处,没有任何人知晓。
魔君幼女司锦,被养在人间千年。
直到遇见了那个少年。
他极善音律,清风朗月,正是人间出挑郎君。
祁姓,单名一个寒字。
她记得与他初见时,他笑的比春风醉人,缓缓道:“祁寒见松竹,月下见良人。”
没经过世间情爱的司锦,只一眼,一句,就着了迷,如同被蛊惑了心智。
司锦沉沉的闭上眼,往事如梦般在脑袋不停重演。
一丝决绝的冷笑从玉白脸上滑过,嘴角的弧度诡异瑰丽。
他素来擅长蛊惑人心。
用十年人间相伴,换她一颗真心,掏空了,自然是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四百年前,当时的魔君即将魂飞魄散,召她回魔界。
正是在路上,他拦住了她。
她那时心神极乱,把他当成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而他,给了她最温柔,又最狠烈的一刀。
他问她那把常常配在腰间的佩剑,她给了他,亲手送给了他杀死自己的利器。
贯穿胸肺的瞬间,她朦胧中瞧见他眼中一丝不舍,以及突然出现在身前的身影。
灼目的黑。
是代替她承担了百年重任的魔君。
时至今日,她也只知道他是魔君。甚至连姓名,都不曾了解。
很多事情来的巧妙,而又无法解释。
而在她心中,却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只要过了两日。
大婚的日子。
那些在她梦里常常出现的场景,终究是会再次重现。
大红的嫁衣在她冷厉的神情中,更加绝艳,明明是一身喜服,却看的喜娘浑身冷汗。
魔君夫人的神情,如同肃杀的魔鬼。
高贵冷艳的长睫浅浅一挑,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就让人喘不过气来。
“时辰到了。”
她浅浅道,冷冽渐渐蔓延至身上的每一处。
喜娘怔了怔,即便是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仍是止不住颤了嗓音。
“吉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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