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秦正国，显然是不甘心的。
直接抽过旁边的水果刀，指着一众人凶狠狠地道：“都别过来，谁过来我就让谁……”
龙在天瞬间闪移到他后前，一脚就将他踢到地上趴着，然后八公分的高跟鞋踩在他背上：“居然把刀对着金主爸爸，宝宝很生气。”
然后横了一眼李恒。
李恒立即举起双手，没了动静。
识时务。
龙在天开心地邀功：“金主爸爸，我抓到了，你要给奖励哦！”
沈琢点了一下头，看了下探头探脑的明悠：“是不是有意外收获？”
明悠看着现在老老实实的李恒，他一路上都没发现他们跟踪吗？
沈琢抬脚进屋，明悠跟着他到了床前。
这次，她更直观地看到了那个女孩子。
她一直保持着正面朝上，双手放在胸口的姿势，一动不动。
就算秦正国被压地乱叫着不要碰他女儿，她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正常人会听不到吗？
可是她面色红润，皮肤柔软，乌发披身，又跟正常人一样，这样看上去，就是个睡觉了的人。
除了没有呼吸声。
明悠伸出手，想试探一下她的鼻息。
沈琢拉住了她的手，肌肤相亲的触觉转瞬即逝，沈大神正人君子样：“小心她身上的怨气，对普通人来说是剧毒。”
“怨气？”明悠仔细瞅了瞅，没什么特殊气体，也没有特殊气味。
“你看不到。”
“你可以看到？”明悠好奇，“怨气不是凡间的，所以需要那什么阴阳眼吗？大神有阴阳眼？”所以即使是凡人，大神其实并不普通？
“金主爸爸可没有阴阳眼。”龙在天剥开糖果包装，放进嘴里。
她穿的是那种能随时出入酒席的连衣长裙，没有兜，她也没有拿包，可她就是能从身上摸出糖果：“不过那眼睛可比阴阳眼看到的多，而且老值钱了。造价……”
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结果越算越乱，最后干脆一挥手：“反正就是很值钱。都上亿了。”
明悠张了嘴，如果有一个鸡蛋，一定能塞进去。
她忍不住仔细打量大神的眼睛，沉稳而深邃。
可黑是黑，白是白，和很多黄种人一样的眸色，没什么特殊之处。
可龙在天说造价，还上亿？
大神的眼睛不是真眼睛吗？
“有发现吗？”沈琢随她看。
明悠摇头：“什么也没发现。”
“没发现就对了。”
明悠愕然：“为啥？”自从跟了大神，她发现自己的问题总是很多，有种自己很笨的感觉。
这体验，真不好。
可又好想知道。
“这样才不会有什么宵小之辈总打我眼睛的主意。”沈琢道，“毕竟，它们价值连城。”
上亿的眼睛可不是价值连城。明悠都不敢想象那钱能堆多高。
至于沈琢为什么会用假眼睛，明悠没敢问。
毕竟谁也不会没事把自己的真眼睛换掉。
“那你看到的怨气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电视里的一样，黑乎乎一团，什么都看不见，而且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明悠问，“而且我有没有机会看到啊？电视里不是有在眼睛上抹上牛眼泪，就可以通阴阳了吗？”
沈琢眉峰微凝：“并不好看。”
“那就是有方法喽，是牛眼泪吗？”
“牛眼泪只是其中一味，那种药是由很多材料熬成的。”沈琢突然看她，目光有些奇特，“你要用吗？”
“可以吗？”明悠有些小激动。
“当晚可以。一滴，维持十秒，你要吗？”
“要要要。”明悠忙不迭回答，伸出白嫩匀称的小手。
沈琢也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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