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习法摘下白框眼镜,道:“冷总今日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身体不好?”
冷权瑾道:“我来找易桓,不知道陆医师也在。怎么,陆医师现在很闲?都不去看病了吗?还是公司破产,没人找你了!”
“冷权瑾!你别太过分,我陆家没有得罪你,这笔账迟早要算!”
陆习法一步上前,站在冷权瑾面前,而冷权瑾却是条件反射般的将时梦护在身后。
冷权瑾呵斥一声道:“迟早要算?怎么算?难道陆医师要用自己的微不足道的身体抵抗冷氏集团?陆习法,你自身太过孤傲,太坚强必会适得其反,偶尔示弱也不会吃什么亏,如果你来求我,或许我会网开一面,让你进我冷氏集团做个小职位。”
冷权瑾伸出手,轻轻推着陆习法的肩头,将他又推远一小步道:“当然,你还是能够在前陆氏集团内工作,正好你也可以好好看看,我把你的陆氏集团改的多么华丽俊气,比你那破公司好上千倍万倍!”
陆习法似乎被一瞬间点燃,猛的上前揪住冷权瑾衣襟,他出手很快,迅速干脆,拳头直接打在冷权瑾那张好看的脸上,顿时嘴角被拳头与牙齿的夹击,冲击出血丝,挂在嘴角处。
“阿瑾!”
刚才因被猛的冲撞,冷权瑾来不及反应,却还是本能的将时梦推远,让她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时梦拉住冷权瑾,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嘴角,微皱着眉问:“怎么样?疼不疼?”
陆习法却是上前一步想要询问,却没想到时梦直觉性的一拉,将冷权瑾护在身后。
陆习法瞳孔微张,惊恐道:“阿瑾?梦梦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他了?难道你忘了时家还有你的父母?就算你忘了这些,难道你连他以前怎么打你,怎么伤害的你都忘了吗?”
时梦淡淡地说:“我没忘。”
陆习法道:“你没忘?你只是原谅他了,他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你这是病,需要治,在医学上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指的是受害人对施暴者产生情愫,生出依赖,从精神上对之给予寄托。”
时梦此时变得有些不对,抑住情绪,语调沉重道:“我是有病…”
陆习法似乎没想到她的回答:“什么?”
时梦继续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有病,我对冷权瑾重新产生了感情,或许也可以说,我对他的感情根本就没淡过。进狱后的那几年,我的精神寄托就是他,每天我都盼着他可以来接我出去,虽然最后等来的是被他的欺凌。”
她对陆习法“呵呵”一笑:“但那又怎样,欺凌我的人总归是他。现在我既已是冷权瑾爱人,就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劝说。”
她转身朝冷权瑾看去:“他欺我也好,不欺也罢,阴谋也好,真心也罢,我都会奉陪到底。”
每一幕,时梦都仿佛近在眼前,她的手轻微摸上冷权瑾的脸:“阿瑾,别怕,我在。”
既然她是被威胁着结婚,那她离开也不会是那样的简单。
逃不过冷权瑾的追捕,更逃不过他父亲冷擎智的阴谋,与其单打独斗,不如拉住眼前的人一起对付。
冷权瑾道:“这里人多眼杂,陆医师还是带我去你家中叙谈比较好。”
只见他从兜内掏出一把枪,抵在陆习法胸膛。
除了冷权瑾,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权瑾!”
“阿瑾!”
冷权瑾改变态度:“我不想重复,陆医师,走吧!”
陆习法不敢有太大动静,只好顺着冷权瑾,开门出去。
陆习法在院内相当出名,刚出门就有小护士撞见:“陆医师出病例吗?”
陆习法摇摇头,道:“不出,最近有私事,出任务可以找杨主任。”
小护士点点头,便继续去忙。
陆习法被冷权瑾威胁着下了主楼,往停车场走去。
“不是去我家?”,他有些着急,忙问。
冷权瑾道:“你家?你家人多眼杂,不方便谈事,当然是去我家。”
时梦也一愣,冷权瑾究竟要做什么?
为什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时梦问:“阿瑾,你要做什么?”
冷权瑾道:“当然是找陆医师谈些事。”
他押着陆习法上了车,让他坐在后座,等他不注意时,冷权瑾从兜内掏出一串银色手铐,夺过他的手铐在车内顶端。
“冷权瑾你做什么?放开我!”
陆习法有些惊慌,而坐在旁边的聂易桓却是不惊慌,跟在冷权瑾身边多年,这样的场景他见多了。
冷权瑾关上车门,坐到驾驶位,将车驶出,道:“别慌,就是找你去谈谈话。”
陆习法道:“找我谈话,你铐我做什么?冷权瑾我告诉你,现在有法律保护,你休想打那些事。”
冷权瑾问:“打哪些事?法律?陆医师,你忘了我是执行长,我判你几年都可以,但我不想那样。”
“那你想做什么?”
冷权瑾呵斥一笑:“我不是说了吗,就是想找你谈谈话,可是你不配合,我只能用硬的办法带你走。权倾还没去过吧,陆家我也会尽量改成权倾那样。”
“冷权瑾,你抢走时梦,还夺我陆家,这笔账,早晚都要算清。”
冷权瑾却不为之所动,淡淡的道:“抢走时梦?真不好意思,是小梦自愿的。”
“梦梦,是吗?”
冷权瑾看了眼她,时梦便如同触电一样回答:“是,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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