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阔的草地上,丁零摘掉了头上耳间的饰品,随意的把长发用红色的丝带挽起,系起裙摆,努力利用着自己对现代足球的知识介绍了游戏的规则。
“两队各派10名球员与1名守门员,共11人,在长方形的草地球场上对抗、进攻。比赛目的是尽量将足球射 入对方的球门内,每射 入一球就可以得到一分,当比赛完毕后,得分最多的一队则胜出。如果在比赛规定时间内得分相同,则可以选择加时再赛或互射点球(十二步)等形式比赛分高下。”
“还有吗?”墨子奕平日里记不住书卷上的东西,但是说起玩,他的记忆力与理解力便好的不得了。
“比赛中除了守门员可以在己方禁区内利用手部接触足球外,球场上每名球员只可以利用手以外的身体其他部分控制足球(开界外球例外)。”
“好啊,听起来蛮不错的。”
墨子然不说话,红色衣衫随风飘逸,一扫往日的慵懒,神采焕发的样子。
“那,咱就各回各位,我们要准备开始喽!”
比赛开始了,虽然漏洞百出,犯规频频,倒是也开心之极,兴奋至极,却不知有一身影正静静悄悄的走近,最后又不惊动一风一尘的离去。
大殿之内,太后躺在软塌上,小宫女们在一旁伺候着,常德安刚刚进门,还未来的行礼,便听得太后问道:“丁零最近有什么异常之处吗?”
常德安道:“回太后,丁零这边,十一殿下跑的勤快太后您是知道的,见面便吵吵闹闹的,也没什么特别,不过,最近九殿下倒是呆在御卫军的时间长了些,有时干脆连晚上也在御卫军中过夜,相对于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便自然少了许多。”
“然儿?你是说然儿?”太后很是意外,这墨子然向来随意惯了,平日里是极少呆在御卫军中的,璟帝亦是因着这御卫军从未出过什么差池,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其自由去了。
“是,依照奴才看,九殿下会长来御卫军中,是因为十一殿下经常会带丁零姑娘过去玩的缘故。”
“其他呢?”
“您知道三殿下向来宽厚待人,奴才们私底下也很敬重三殿下,自从丁零姑娘进宫后,三殿下曾拜托嫔妃们、宫人们多担待些丁零姑娘,甚至是每次进宫都会嘱咐宫人们多照顾着些丁零姑娘,您也知道三殿下天天会来给您请安,而请安之后,有时会去见见丁零,有时只是远远的看看便离开了,两人关系怕是匪浅。”
“哦,你是说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
“奴才只是这样想,却不好下结论。”在常德安眼中,丁零与几位殿下相处的都不错,仅仅凭着这也不能说是她与墨子轩便是两情相悦。
“嗯,非儿那边呢?”
“五殿下很少进宫,和往日没什么两样,几天来唯独今天下午来过一次,也只是站在远处看了御卫军那边的击鞠,然后就走了。”
原来看丁零他们踢球的,而后悄然离去的那人竟然是墨子非,自从丁零入宫,他便再也没有去看过丁零一次,为此丁零还抱怨过不少,殊不知,他的守候却是在最安静的角落里,他从未曾停止过对她的关心与关注。
当然太后不知道这些,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觉得至少她的孙儿墨子非是与这丁零没多大关系的。
“哦,对了太后,御卫军那里最近好像已经不再击鞠,而是在踢球,对,踢球,侍卫们就是这样讲的。”
太后颇为好奇的问道:“踢球?哀家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是,它跟击鞠差不多,只是不用再骑马了,在地上用脚把球踢进门就好了,据说是十一殿下、九殿下是在丁零姑娘的提议下新创的一种比赛,而且丁零姑娘也参与其中的比赛了。”
“哦?这倒是叫人奇怪的事情,改天哀家也去看看。”虽然对于一个女子与一众男子一起参与比赛,拉扯在一起,这件有失女子该有的妇德之事太后是极其不满的,然,出于人类对新生事物好奇与探索的本能,太后亦是想要去瞧瞧。
“是,太后,如果太后想去的话奴才立马去安排。”
太后把手中的茶盏递给了常德安,特意嘱咐道:“嗯,哀家要去围观这件事绝对不可让他们知道,免得打草惊蛇。”
“奴才知道了。”
入夜,或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丁零竟很快进入了梦乡。
墨子非同璟帝议事完后,屏退送行的执灯太监,径自走着,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丁零所住别院的墙外。
夜风中久久的伫立,理智在一次次的提醒着他不可跨越其间一步,心却在潜意识的带领下牵挂着丁零,一步一步的走近丁零。
好几次来到太后宫中请安,明知丁零近在抬眸之处,却只得默然离开,可谁又知他早已把心守护在了这里不曾有一咫尺的远离。
他深知墨子轩的情深与墨子然的痴恋,也明白丁零与宛虞之间的关联,但是他更知了这份爱情的最后结局。不管墨子轩的情之所钟、墨子然的心之所在是否与宛虞有关,他只想护她安然。
或许只是那一个拥抱,或许只是那醉酒后的吵吵闹闹,或许只是那一抹浅寐的身影,或许只是丁零的手足无措,分不清画不明究竟是什么,让他封存已久的心燃起爱火,他只知自己早已是交心与丁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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