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零走到皇宫门口时,守卫却死死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侍卫大哥,麻烦您就放我出去吧,拜托你了……”
“不行。”
“刚刚不是左岸,不是,是贤王殿下他不是刚出宫门了,他……他落了东西在我这里,我得赶紧着送出去呀,不然耽误了咱贤王殿下的大事,咱可都得痴不了兜着走,是不是?”
然,不管丁零如何恳求、甚至是威胁,然那守卫大哥哥愣是一脸肃然,出了一句“不行”之外,就是不愿意多说一个字,退一小步。
丁零觉得下一秒她的拳头都将会自主的给眼前的这个冷脸守卫一个迎头暴击了,然那侍卫却依旧纹丝不动横着刀,就是不肯移开。
正在丁零努力隐忍着满腔的火气,琢磨着该如何过了这一关卡的时候,突听得身后一声轻笑,丁零回身却看到一身慵懒闲适的墨子然。
待脑神经反应过来,丁零猫一般快速的窜到了墨子然的身旁,拽着墨子然的胳膊便往外走,墨子然亦是无奈,不得不加快脚步,配合着丁零的节奏,走到守卫面前,还不忘耀武扬威的嘚瑟道:“这总可以出去了吧?”
守卫见是九殿下墨子然,收回了刀鞘,双手一合,行礼道:“属下见过九殿下。”
墨子然还没来得及回应一声,却被丁零凶巴巴的喝止道:“九哥,咱别理这榆木疙瘩脑袋,快走快走。”
墨子然颇为无奈伸手拍了拍那守卫的肩膀,一双桃花眼笑的一如那娇然绽放的桃花,璀璨妖娆。
“对了,九哥你的马车呢?”
“回去了。”
丁零极其不解的问道:“回去了?那你怎么回啊?我怎么去找左岸呀?”
“走着啊。”
“走着?”丁零顿觉头大,平日里走哪里躺哪里,这么一个懒懒散散的人,怎么就让马车回去了,怎么就突然想起要走着回去了呢?不解不解呀。
“走吧,你也许久没有出宫了,正好我也许久都不出来走走,你就当陪我转悠转悠吧。”
“可是……”
“你不就是怕五哥生气吗?你放心,我敢打包票,你家左岸定然是不会生你的气的。”
丁零听着墨子然的话就更纳闷了,问道:“你今早也见到左岸了吗?”
这话一出,墨子然却诧异来,难不成昨夜墨子非没出宫吗?难道他是在那雨夜里站了一宿,满是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一早见过五哥吗?”
“是呀,这么说你没见过左岸,既然没见过你怎么敢这保证他是定然不会生我气呀?” “看来他是在那里杵了一夜。”墨子然恍然大悟。
“你说谁杵了一夜?在哪里杵了一夜?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丁零觉得自己是越听越糊涂了。”
墨子然却答非所问道:“那五哥可是跟你说过什么?”
丁零想了想,说道:“他说,飞鱼虽无心,但是他的心却永远会放在我手里,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此心亘古不变。哦,对了他还把我知道何时丢了的飞鱼玉钗还给了我。”
“就这些吗?”
“他特别强调要我务必记住他今日所说的话。”丁零回想着今天清晨墨子非的种种异样,突觉得这墨子然问道亦是不寻常,便停了脚步,直直的问道:“九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呀?”
墨子然稍稍迟疑后,特好奇的问道:“丁零你真不记得昨天喝醉后的事情了吗?一点都想不起来吗?”
丁零顿觉不妙,反问道:“我该不会是又拉着你去房顶上跳舞了吧?”丁零可还记得那次在墨子然府上大醉,险些踩踏墨子然家房子的场面。
“这倒没有。”
“那是什么呀?你倒是赶紧说呀?”这次丁零真心有些着急了,莫不是又闯祸了?她这辈子也没喝趴下过几次,偏偏这少见的几次都具发生在了这个穿越而来的大殷朝,难道这都要怪墨子然的竹夭酒太诱人了吗?
“昨日从御卫军中出来,下雨了,你说你穿裙子走不成路,我便背你着回玉弦院,结果呢,很不幸运,油纸伞被大风吹跑了,不过你也算很是幸运,竟然遇到了前来寻你的三哥,然后,三哥便把你抱走了,而我只能给你两人做个撑伞仆人。”
墨子然说的随意,简洁明了,然在丁零听来,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怎么都不得劲,什么就叫“穿裙子走不成路”,什么就叫“油纸伞被大风吹跑了”,什么就叫“只能给你两人做个撑伞仆人”。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呀?这到底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呀,怎么听着就这么变扭不协调呀?
“后来呢?还有吗?”
“丁零你真不记得了吗?”墨子然有些汗颜,他都说到这地步了,这家伙怎么就一丁点儿都没有想起来呀。
“墨子然,你到底要不要说呀?”这丁零呀,心情好时便叫墨子然“九哥”,一声声叫的很是热情亲密,但是只要一不耐烦、不爽快,那绝对是奶凶奶凶的“墨子然”特理直气壮、蛮横无理。
墨子然亦是无奈,连说几个“好“子表示服了,这才道:“后来,咱们三人就遇到了五哥,也就是你家的左岸……”
丁零一听到昨晚自己竟然遇到了墨子非,立马像是针扎屁股了一般蹦了起来,“什么?昨晚竟然遇到过左岸。”
“你当着他的面,猫在三哥的怀里拽着三哥领子,质问三哥,‘三哥你的五弟是谁?’只是掰着数了好几个指头才傻乎乎的想到了三哥的五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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