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忘没动,面无表情看了夜阑一眼。
“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像八殿下?”
长忘静静看她扯。
“哎?能不能白嫖?”
长忘:“……。”
长谣琢么要不要走为上策?
“寒酥,玩的开心。”长忘哼了声,扔下六个字,毫无反应的拂袖而去。
一下子,阿莼虽说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受控的身子某一处整个凹下去,空空如也。 长谣语无伦次解释道:“阿莼姐,怪我。我让华目姑娘带着四处转转,真没想能碰上正要离开的长忘哥。”
六字上方,隐蔽弯绕,偶遇的机会这么小,竟真的被碰上。
要么说,亏心事不能做,一做必定错。
长谣说到最后叹口气,一副包到我身上,再跟长忘解释的信心:“姐,我先去看看长忘哥。”然后追出去。
一块黑色的绸帕轻轻放在阿莼脸上,和煦的声音落下:“难受了”
阿莼反将手帕还给夜阑,强撑起精神:“我没小女儿家的脆弱,哭不能改变什么。”
夜阑握住阿莼的肩,不轻不重的攥了攥,用另一种方式安慰她:“寒酥姑娘,没什么事就先把我赎了吧。”
阿莼跟着夜阑找到嬷嬷,拿出一块世间少有灰晶亮的宝石,足足有五岁孩子拳头大,价值可买一座城。
她当然知道,夜阑缺的不是赎身钱,而是想知在自己这里值多少钱。
“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夜阑抱着手臂跟阿莼一起出了万物苏。
“经得起折腾吗?”
“随你折腾。”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总要花心思问个清楚。
……
宫内静山空。
“长忘哥,我有话跟你说。”长谣气喘吁吁追了一路。
长忘定住身子:“你何时也这么聒噪了?”
“长忘哥,你是生阿莼姐的气了?”长谣终于拦住长忘。
“别多想。”长忘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那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意思是我还要留下欣赏?”
“哥,你醋了?”黑夜中,长谣正想凑近细捕捉长忘情绪蛛丝马迹。
“滚。”长忘言语之间终于生出怒意。
“哥就不怕我把之前那些事都告诉她吗?”长谣仿佛什么情绪宣泄,拔高声音,死活拦住长忘议论个结果。
长忘凤眼一眯,气的一言不发,就这摄人目光,终于把长谣吓得禁声。
趁此,长忘有失风度的甩开长谣,继续像屋内走。
起风见状,赶紧退下,以免受到波及。
长谣没长忘力气大,一下摔在地上,也不管身上的土,爬起来颇为狼狈,魔怔般揪住长忘外袍:“你是我哥,我当然心疼你。你就告诉我,等了万年,到底图什么呀?”
等!
“你闭嘴”长忘浑身的阴郁之气越来越浓,逐渐膨胀,仿佛随时就要炸开来,将方圆三里地之内的人,无论是谁,都要轰个遍体鳞伤。
长谣还想再说什么。
长忘进了书房,设上结界,将自己关在了里面。
孰轻孰重,长忘做事向来有自己分寸,自己理由。
所以,长谣只能顺水推舟,而不是随心所欲插手胡闹。
一整夜,长忘就动也不动的随意坐在书房内的角落,无力的依着墙,他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想去想,睁着眼,盯着不远处窗外摇曳的一枝花,出神到天明。
而阿莼在深夜将夜阑带回,暂时安排休息在自己房间屏风外凉城休息的地方。
第二天她先去静山空试图找过长忘,但起风奉劝,还是别惹长忘为好。
阿莼当然不会自作多情,会以为长忘心情甚差全是因为自己。
整整一天一夜,长忘未踏出房门半步。
阿莼见长忘没见到,而寒生与悲伤又来跟阿莼说黑猫丢了。
当两人看到夜阑之时,如阿莼般对夜阑来了一轮又一轮的轰炸,战争持续到了深夜,最后悲伤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抓起他的右手。
赫然,与阿莼一模一样的符纹。
“你是那只黑猫?”阿莼差点破音。
“你们也太笨了些。”刚说完这句话,灵力维持不住人形,化回了黑猫。
三人石化,他们是痴呆了吗?
寒生:“悲伤,你怎么不早翻看他的手。”
悲伤:“我光注意你了,忘了注意他。”
黑猫之事,暂时搁浅,等到他灵力逐渐恢复,再审问吧。
静山空。
房门外传来起风担忧的声音:“八殿下,五殿下已从上方世界回来,皇上宣您、所有皇子,寒酥姑娘、寒山主、悲伤山主、玉沙郡主、九殿下去书房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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