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的闹腾,第二天起来之后,除了白豆豆和宇文永依旧亲亲我我之外,其他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常青和宇文森打了一夜,还差点祸及无辜到绵绵身上,而绵绵却突然晕倒,又是一阵人荒马乱的,当秦流满心焦灼的等着白豆豆的答案时,白豆豆却打了个哈欠说她困了。
就这么吊着秦流的心吊了一夜,豆豆揉着眼睛,走出门看着守在门口的秦流,立刻哇的叫了一声,“你干嘛不去睡觉,你大早站在别人门口吓人!”
秦流看着豆豆一副忘记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很想上前掐死她,当他看到后面的宇文永之后,立刻低着头,努力压抑自己心中的怒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心气和一些,“夫人,还请您告知绵绵到底怎么了?”
宇文永看着秦流这副模样,就想到前些时候他守着豆豆的模样,心中一软,上前牵着豆豆的手柔声说道,“豆豆告诉他吧!”
知道宇文永想到了什么,白豆豆无辜的眨了眨眼,“我以为他们够聪明,我不说,他们会去请其他的大夫来看,没想到他们真的等了一夜!”
秦流一僵,他是关心则乱,而其他几个人肯定是因为不敢去请,有白豆豆在这边,谁要是请其他大夫过来,岂不是砸了豆豆的脸?
“夫人!”硬着嗓音,秦流在此开口,她能不能不要再左右其他。
正当豆豆准备开口的时候,绵绵在此时走了进来,看着秦流和豆豆僵持着一脸的诧异,“秦流,你和夫人怎么了?”
秦流看着绵绵面色红润,不再有昨天昏过去的苍白,早上他立刻的时候,绵绵明明就还在昏睡着,怎么现在就……
看着白豆豆偷偷抿唇一笑,秦流便知道是她搞的鬼,气得瞪了豆豆一眼,秦流转身小心翼翼搀扶着绵绵,“你怎么样了?”
绵绵摇了摇头,表示她已经没事,其实这几天赶路让她睡的一直都不是很安稳,昨天睡的倒是很好,所以今天早上起来感觉还不错。
“诶!她只是怀孕了而已,当然没事了!”豆豆阴阳怪气的说,“可怜我那颗定神丸,存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准备我自己怀孕的时候用的,没想到给她用上了。”
绵绵一脸惶恐的准备站起来,却被秦流一把按住,转身对着豆豆开口,“多谢夫人!!”
豆豆差点没吐血,该死的秦流肯定知道她要什么,故意在那边口头上面谢谢是不是?伸出手,豆豆毫不客气的要着,“钱拿来!”
秦流一脸耿直的看着豆豆,像是冒死进谏的忠诚一样,“夫人,钱不能给您,您拿到钱除了买吃的就没有其他,这些钱是我们的盘缠,要精打细算的过日子!”
白豆豆掏了掏耳朵,看着秦流,“你没听说过忠言逆耳吗?”
秦流脸色丝毫没有变化,硬邦邦的说道,“我相信夫人不会的!”
跺了跺脚,白豆豆恨恨的看着秦流,这个该死的秦流越来越不好玩了,转身看着宇文永含笑的目光,立刻抱怨着,“相公你看……他越来越不听话了!”
宇文永淡笑不语,秦流这些人其实听她话比听他话还要多,而且和她之间也没有主仆关系之分,对于这点他一开始不是很能接受,久而久之也就无所谓了,他早就已经把这些人看做是家人了,前提是豆豆的存在。
“恒之!”邬宏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南长老和西长老,“你随我去一个地方!”
“我也要去!”看着宇文永要出去,豆豆立刻跟上。
邬宏厉色看了豆豆一眼,“不许去,我们去去就回!”
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严重,豆豆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宇文永,宇文永捏了捏豆豆的手心,让她放心,转身随着邬宏离开。
邬宏一走,大厅内就只剩下秦流、绵绵和豆豆三个人,看看邬宏那严肃的一幕让三个人心中都有些不安,气氛变得有些静默。
宇文森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人若有所思的模样,“怎么了?难道我老哥被水柔勾搭去了?”
白豆豆没好气的睨了宇文森一眼,露出洁白的牙齿威胁着,“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能把人送到你床上来?”
宇文森连连摇手,这个女人要是给他,他可吃不消,“你给常青那小子吧,免得他整天霸着常腾,导致常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老婆!”
“自己没老婆还好意思说别人!”常青一踏入大厅就听到宇文森的话,立刻毫不客气的反驳着。
白豆豆见人都到齐了之后,没有理会他们之间的互损,抬起手示意所有人安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诉说了一遍,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我应该跟去的,是我的失职!”对宇文永现在的位置不知情的常腾立刻单膝跪下请罪。
白豆豆摆了摆手,她都不让跟去了,更何况是他常腾。
“我要说的是,肯定是有事情发生!”白豆豆站起来看着众人,脸上有着难得一见的严肃,“那么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很危险,危险原因在暗对我们更不利。”
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大家,除了宇文森和绵绵,其他的人各服一粒,“这个是解毒剂,换句话说,就算你中毒,也能延迟一至两天发作,但是你门内的手腕会有反应,告知你们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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