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宏单手劈向蛇,蛇立刻分为两半,只是没想到的是,蛇头虽然和蛇尾分离,可是……却依然朝着它的目标,白豆豆的后背飞去。
看着蛇头狰狞飞来,宇文永拉着豆豆的手臂身子一个旋转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蛇一口咬到了宇文永的后背,闷哼一声的宇文永,脸色立刻发白。
回头过,阴冷的看着东长老,手抬起,一簇火焰在宇文永的手中跳跃着,“我以龙族长老之名,将东旭剥离龙族名册,生生世世不入龙族之名,现赐予火刑!”
话音落,火焰直击东长老的面部,嘶吼一声的东长老抱着开始燃烧的身体在地上打滚、呻 吟。
闻声而来的宇文森等人看到宇文永受伤,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而东长老就自己一个在地上翻滚着,慢慢的失去了知觉和没了呼吸。
没有人知道东长老那具烧焦的尸体是如何处理的,也不知道西长老和南长老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只知道宇文永开始和豆豆当初一样,慢慢昏睡当中。
不同于当初宇文永的阴沉,白豆豆一脚踹到茶几上,上面配套的茶具被她一脚扫落到地。
“冥月殿到底是什么用的?养的一群废物吗?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是什么毒!”爆怒的白豆豆冲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狂吼着。
底下的人里面包括常青和常腾,所有人都低头不语,就连一旁的邬宏也不语。
白豆豆狂躁之外还有着不安,万一……万一宇文永要是像她当初那样,醒来之后失忆了怎么办?当初宇文永可是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开始慢慢就接受她,现在难道他们之间还要花费几年的时间?
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的心情,白豆豆转身走到宇文永的身边,看着他苍白的俊颜,伸手搭上他的脉搏屏气查看着,结果……该死,还是一片祥和,没有任何的迹象显示他是中毒。
“该死!该死!该死!”白豆豆抱着头连声低咒着,为什么这个毒她就是想不到该去如何解。
来回暴走的白豆豆看着眼下还有一群人,立刻爆喝一声,“你们还不给我去查!查不到不要回来!”
人一晃就都下去查了,白豆豆知道自己过分了,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毒是她和邬宏都没有办法去解的话,那么就真的没有人可以去解了。
“豆豆,水柔和尹真剑在门外要见你!”宇文森敲了敲门在门口说道,自从老哥昏睡之后,敢和她说话的也就只有他和师父了,只不过……眼神飘向一直在抽烟的师父,他自从老哥昏睡之后就很少开口。
白豆豆回头瞪着宇文森毫不客气的怒吼一声,“让他们去死!”
宇文森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刚好看着绵绵端着餐盘走过去,看着她的大腹便便和身后秦流担忧的眼神,想了想还是由他来端进去吧,免得到时候豆豆盛怒之下伤到绵绵就不好了。
“你怎么还……”看到宇文森没有去门口,反而是折身回来,白豆豆刚准备问他怎么还在的时候,肉香的味道飘到鼻子里面,让她一阵恶心。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的豆豆,根本就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干呕着,等到她好不容易舒服一些,回过头便看到宇文森和邬宏愕然的眼神。
捂着肚子,白豆豆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这孩子似乎来的也不是时候!”
邬宏看着白豆豆的苦笑突然怒吼一声,“胡闹!知道自己有孩子还这样折腾自己的身子,你还想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被吼的白豆豆眼眶有些微红,邬宏的关心她知道,可是她没有办法让自己镇定下来,毒她知道,毒性她了解,而且这种毒根本就上不了和她一样百毒不侵的宇文永,最后的结果就是宇文永会失忆。
这也正是她不想去看到的结果,醒来的宇文永一旦失忆,她和孩子怎么办?她了解宇文永,一旦是他心底认定的事情,别人说的再多,证据在多,他也不会去接受。
手脚慢慢发冷,白豆豆闭起眼靠在柱子上面,脊背的冰冷让她的心也跟着发颤,如果再来一次,已经享受过宇文永温柔的她还能接受他的漠视和冷漠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就像是一个天天吃糖的孩子,如果有一天将糖换成了最苦的药,她能吃多久?
抹去眼角的泪水,白豆豆睁开眼,看着宇文森和邬宏笑了笑,“是啊!不为我自己,也得为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吃一些!她现在可是最娇贵的!”
可是……这个孩子却并不像上次那个无缘的孩子那样好养,孕吐接着而来,而且是闻到水都会吐的那种。
孕吐加上对宇文永终日昏睡的担忧让白豆豆的体重迅速下降,为了安全和保险起见,邬宏和宇文森都提议先将白豆豆和宇文永送回到宫中。
回到一别数月的皇宫,白豆豆没有心思去感慨,去回想以前的重重,现在的她除了希望宇文永能醒过来,剩下的就是对孩子的担心。
“豆豆!”走到隐恒殿门口,就看见雍容高贵的忘川哑鱼正站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
看着忘川哑鱼面色红润,相较之下的她面色惨白,因为怀孕而造成手脚浮肿眼底还有一层暗影,这样鲜明的对比让白豆豆有些自惭形秽。
“皇后娘娘!”白豆豆福了福身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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