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耀整个人,走出别墅才慢半拍地回过神来。
“证件?负责?”
“不……会……吧……”
他表情渐渐变了。
不是吧?他们昨晚真的那啥了?
他沉爷真的霸王硬上弓了?
时浅最后还真的被沉爷这大闷骚给收服了?
不会吧不会吧……
凭他这么多年对时浅那个小作精的了解,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屈服!肯定还有更大的算盘!
“画画的Baby……”
车里响起了电话铃声,时耀立即接通,好听的男声瞬间回荡在整个车厢。
“喂?”
“时耀,沉爷怎么还不到?对方都等急了。”
电话那头的语气里染上了一两分的焦急。
“啊,推到下午吧。”
此时,时耀反而一脸云淡风轻,“今天上午沉爷怕是没空。”
“有什么事比……”
“人生大事,挂了。”
时耀哼着歌挂断了电话,继续开着车,跟在保镖的车后,抵达了一处隐在山脚下的低调奢华的别墅。
—
“浅浅,你说的负责……”
景沉话未说完,就又被时浅扶额打断:“你还是回去换上浴袍吧,现在这样子……”
“真特么难看。”
景沉愣了愣。
时浅拼命压制住嘴角蔓延的笑意,冷着脸朝楼下走去。
只是她还没迈出两步,整个人忽然腾空。
两脚离地,时浅微惊。
熟悉的沐浴露香味萦绕周身,让她瞬间安下心来。
她紧紧搂住了景沉的脖子,粉发在空中留下撩动人心的弧度。
“???”
时浅故作不耐地挑起柳叶眉,明亮而带着丝丝疲惫的眼眸里透着浓浓的不解。
但是下咽的口水,不经意出卖了她内心的另一番想法。
再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景沉,看着活生生的,浑身温热的景沉,时浅的眼眸里,忍不住隐隐泛着湛湛的水光。
真好,他还在。
她还能把他锁在她身边。
景沉对上她的视线,扫到她诱人锁骨上的红痕,沉眸中闪过几不可见的得意,微微语凝。
良久,喉间才缓缓吐出一句:“先抱你去穿鞋。”
时浅松眉,没说话,但景沉知道她这是默许了。
她闹小脾气的时候就是这样。
她是不是有一点原谅他了?景沉内心生出些许愉悦来。
他们又回到了一片凌乱的室内,时浅在景沉的目光下,穿上了兔子耳朵的白色脱鞋。
趁景沉在浴室换浴袍的时候,时浅又飞快跑进了衣帽间。
再出来时,她已是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和天蓝色牛仔裤,衬衫衣角扎进刚好腰围的牛仔裤里,给她添了几分清纯靓丽。
同时,时浅背着黑色单肩包,里面装着她重要的证件的。
令人惊讶的是,时浅的粉色长发居然几分钟之内变成了黑色卷曲的头发!
这是时浅兴起时,在网上买的假发,偶尔戴戴。
毕竟……
结婚照,不能马虎。
她还久违地化了个淡妆。
时浅坐在一楼偌大客厅里柔软的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长腿交叠,一边看着大屛电视,一边等着景沉的保镖给他送衣服来。
盯着电视里熟悉的脸,时浅的唇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意。
广告里的女孩正是时允诗。
她的所谓的妹妹,也是那个囚禁了她三年,最后没给她一个复仇结果,反而一枪嘣了她的女人。
前世,时浅一直以为她们是同一战线的,景沉害死了她们的爸爸,她们要为爸爸报仇。
所以她相信时允诗,从太阳湾庄园逃出来之后,就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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