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怎么这么重!”
三楼长廊,谢寡言拖着喝的烂醉的邢酒,咬牙切齿地往前走。
“我告诉你邢酒,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安顿好路非今和若锦,江涩从305走了出来。
一转身,她就迎面撞上了一个大男人拖着另一个男人。
江涩和谢寡言对视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假装朝前走去。
谢寡言笑得僵硬而苦涩,江涩的视线他感到非常的熟悉。
他的清白,已经完全被邢酒这家伙给毁了!
江涩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孤男寡男地走进了308,嘴巴顿时八卦地张大,眼里燃烧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这种大场面居然被她给撞上了!
江涩心中大笑,并且已经暗暗记下了谢寡言的模样。
长得还挺帅的。
这年头,帅哥都被帅哥抢走了啊!江涩摇头叹息,都不给她这母胎单身留活路吗?
算了算了,睡觉睡觉!
这辈子,她一定要谈一个甜甜的恋爱!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孤独终老了!
哪怕对象是个女的都行!
若锦:江涩姐姐,你考虑考虑我呗~
江涩:你太天真无邪!姐姐对你没兴趣。
—
午后蜜色的明媚阳光,透过落地窗的彩绘玻璃与雪白的纱帘,清浅地撒在柔软的羊绒毯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景沉早已细心地为时浅换上新睡衣,在早晨景沉醒来的时候,时浅也醒了一次,笑着柔柔道了句“早安”,又辗转沉沉睡去。
而后,直到中午,她才顶着鸡窝头起床。
时浅双手撑在黑色枕头上,仰头对着天花板上,迷迷糊糊地半睁开了眼。
然而,落入她清透眼眸中的,却不是干净纯白的天花板,而是一张怎么看也看不厌的俊脸。
景沉一身妥帖整洁的黑色衬衫,双手叉腰,歪着头低头凝着时浅,眼里的宠爱像是要漫出来了一样。
时浅嘴角下意识咧开一抹痴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状,可爱极了。
“阿沉~早~”
“不早了。”景沉不自觉地嘴角上扬,看到时浅乱糟糟的头发,很想摸一摸。
“抱~”
她坐直了身子,眼睛还是半眯着,朝景沉伸出了洁白的双手,撒娇一般鼓起了腮帮子。
任谁看到这一副软萌的表情,都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景沉更加不会,他上前一步,伸出双手,任由时浅像袋鼠一样夹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他搂着她的腰往卫生间里走去。
他就像是照顾未来女儿一样,替她洗漱,抱着她下楼,给她喂饭。
一向自立的时浅,在这一刻,在景沉面前,只剩下嘴巴会动了。
但是看到时浅坐在景沉大腿上,任由景沉喂她吃饭的场景,宁姨笑得可欢喜了,连两人生几个娃,叫什么名字,都已经替他们想好了。
臻隼拿着文件走进来的时候,看到这副情景,只想戳瞎自己的眼睛,猝不及防地被塞了满满一嘴的狗粮。
而夏时耀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假笑。
毕竟他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可是他的青春啊……啊哈哈哈……
“沉爷。”两人齐齐唤了一声,才吸引了沉迷在景沉颜值中的时浅的注意。
时浅清软小脸上一闪而过丝丝慌乱,正要从景沉怀里逃走,却被他圈住,紧紧禁锢在了那一方小小天地中。
“吃饱了?”他声音低哑磁性,勾人神魂。
时浅咽了咽口水,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吃饱了。”
夏时耀眉头惊奇一挑,时浅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她居然……害羞了!?
时浅居然会害羞!
那个让景沉对她负责的时浅?不是吧?这就是结婚的神奇魅力吗?
景沉低头莞尔,眉眼带笑,用餐巾纸替她抹去嘴角被忽略的米粒,再次沉声道:“今晚有一个慈善拍卖会,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去。”时浅依旧毫不犹豫地点头,然后抬起清澈明朗的眼眸,望向景沉,带着一两分的楚楚可怜。
她扯了扯景沉胸前的黑衬衫,鹿眸轻眨,小奶音软软道:“所以,阿沉,我要先去化个妆~”
景沉失笑,手臂一松,时浅就捂着脸,逃命似的朝楼上奔去。
落荒而逃。
这四个字用来形容时浅的背影再合适不过。
景沉喉间再度溢出阵阵不受控制的低笑,落入耳尖的时浅耳中,让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时浅坐在自己房间的化妆镜前,看着自己未施粉黛却红彤彤的脸蛋,心里暗暗谴责自己没出息。
她缓缓抬起右手,捂住自己仍然在突突狂跳的心口,脸上娇羞而甜蜜的笑容,是自己都没见过的。
时浅从前一直以为和景沉在一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们只要并肩站在一起,就是在恋爱。
但是现在她才突然明白真正的热恋中的情侣的感受。
就是这样心跳不听使唤的心情吧。
时浅低头摇了摇头,轻轻一笑,不再想其他,开始给自己上妆。
景沉书房,夏时耀和臻隼并肩站在景沉面前,依次低头汇报。
“唐秋婳打算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宣布将大小姐逐出时家,但是估计今晚的拍卖会,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景沉眼眸深沉,氤氲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冷色,双手交叉置于身前,右手中指在左手手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
“今晚会拍卖一样特别的展品,我们的人查到了,津城首富傅惊彦打算拍卖傅氏旗下,惊伶娱乐的73%的股份。”
听到这个消息,景沉波澜不惊的漆黑眸子,终于泛起了丝丝久违的讶然。
“至于原因,暂时还不知道,好像是一时兴起。”臻隼补充道。
在S国,不论南城北城,傅氏都是很有影响力的家族,不仅根基深厚,而且黑白通吃,连S国总统都要敬他家三分。
傅家如今的当家人傅惊彦更是十分神秘,很少露面,商业会谈也都是傅家二家主傅司寒代为出面,只有一次,景沉在津城见到了他。
傅惊彦是时浅之外,另一个有时让景沉有时读不懂的人。
傅惊彦对他友善得出奇,还邀请他去家里做客,同他讨论红酒,看起来不像是在旁敲侧击什么,让景沉至今也摸不清。
能坐上家主位置的年轻男人,手段肯定不一般,可是做的事却是如此无厘头。
傅惊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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