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顾言这个冰山男，把他的初九给吓到了。
“看他活蹦乱跳的模样，哪像受过伤。”项晨温柔的声音，轻轻安抚初九的提心吊胆，“小兔子，别怕顾言，他就是会装腔作势的哈士奇。”
啊？
初九呆呆地看着项晨。
“闭上你的嘴，那么呱噪小心被人当青蛙抓去河里放生。”顾言睥睨了项晨一眼，态度已经缓和了不少。
他重新看向初九。
这会儿初九好像回过神了，只是还是怯怯的，不怎么敢抬起头来。
“刚刚不是让你回到BateauxMouches上吗？”脑海里浮现她和项晨暧|昧亲密的画面，顾言脸色又有些发黑。
“啊？我……我没来得及离开，项副总就找到我了。”初九猛地抬起头，看到顾言又黑又冷的脸，吓得又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
“以后机灵点，让你走，你什么都不用想转身就跑。知道了吗？”顾言冰冷的眼神中一点一点蹿出火光。
“哦。”初九用力点了点头。
“好了，别总训人。她又不是你的专属受气包，以后你对穆然什么态度，就对我们初九什么态度。”项晨看着初九和顾言对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强烈地感到不舒服。
“穆然不在的时候，初九暂时就是我的临时秘书。她做事不对，我当然要教导训诫。”顾言理所当然的口气，嚣张到了极点。
“你也太霸道了吧。我还在呢，初九是我的专属秘书才对！”项晨气不顺地反驳。
顾言顿了顿，然后斜了项晨一眼：“这话是初九自己说的。”
“初九？”项晨询问地眼神看过来。
“是说过。可是……”初九有些解释不清，顾言的话没问题，项晨好像也没错。
她尴尬又着急，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并一路蔓延到耳根，最后连脖子都变得粉粉|嫩|嫩起来。
“初九，你真是一只笨兔子。”看到她又流露出的单纯小兔子模样，项晨心底的爱怜嗖嗖冒头。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初九的头，三两下将她的头发弄乱了。
“项副总！”初九抗议了一下，急忙伸手弄了弄，把乱发掖到了耳后。
这一幕落在顾言的眼底，刺得他眯起眼睛，无形间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他立刻有所察觉地收敛起来，让人难以察觉他一瞬间感情的剧烈起伏。
“项晨，刚刚我看到李桥了，他在找你。”顾言淡淡地口吻。
项晨秒懂。
“初九，我过去一下。你跟着顾言回去，千万不要再随意乱跑了。”项晨再三叮嘱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准备去料理那些不开眼的家伙。
都怪他们，破坏了他们愉快的行程。
幸好初九没事，否则他要把他们一个个扒光了丢河里喂鳄鱼。
“走吧，回到BateauxMouches上去。”顾言走在了前面，但是速度却刻意放慢了不少。
“顾总，真没事了吗？”初九急忙追上去，可还是有些担心，目光下意识就往顾言身后的人群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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