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叶福绫望着眼前的一扇破门，都记不清楚吃了多少回闭门羹，叹了几回气了。
“事事不顺……我们能把这路修好吗？”叶福绫瘪着看向秦石井，他已经把张醉的回复带到了。
“当然能！”秦石井握着她的手，鼓励她说，“修路是件有大功德的事……我一点也不惊讶，你会担起这个重担。”
“哎呀，你还是别捧杀我了！”叶福绫又开始叹气，“都好几天，除了搞定了修路的材料，要文书没文书，老大爷的老房子又硬是杵在路中间，其实硬要修路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他太危险了，修下来房子随时会塌陷的。”
“没关系，我们再好好劝劝他吧！”秦石井说着，伸手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滚！”屋里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怒骂，随后又有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秦石井和叶福绫面面相觑。
“我就说嘛！”叶福绫没好气地踢着脚边的石头，又急又气，“这个固执的老头儿，劝了好几天了，简直是油盐不进！你说他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哇……”
“也许他不肯离开这里是有原因的……”
“我问过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叶福绫揪着发尾，揉了揉鼻子，“这老头，让他搬出来像要了他的命一样，要是他愿意说个原因事情倒好办了，关键是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答应，就知道嚷嚷，谁敢动我家的房子，我就跟谁拼命了。你说他这么疯魔，谁还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哇？”
“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吗？他的家人呢？”秦石井好奇道。
“这我也不知道，他好像有个老伴，前几天出门去了。”叶福绫摇摇头，片刻后又兴奋地喊道，“不如我们当一回差役，好好地调查一波？”
“怎么调差？”
“从他的邻居入手！”叶福绫拉着秦石井的手，兴冲冲地就开始跑。
其实这一带很是荒凉，离老爷爷家最近的邻居也在六里之外了，况且这“邻居”对老爷爷的事儿也是一问三不知。
出来应门的“邻居”是一位三十四岁的男人，叶福绫和秦石井说明来意，他似乎还有些怀疑，但一想，老爷爷孑然一人，在他身上捞不到什么好处，这两人大概也不是来骗财骗色的，于是知无不答。
“哦，你们是问曹老头啊？”邻居挠了挠脑袋，“他就一老头，有啥好说的呢？”
“他有没有妻子，小孩呢？”叶福绫疑惑道，“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住吗？”
“那倒不是，他有好几个孩子呢，就住在林家庄。他家的那几个兔崽子一点孝心都没有，把老人一扔，各个都跑得远远的！”邻居似乎很为老人打抱不平，“就剩他一个孤家寡人，要是有什么好歹啊，远水都救不了近火……”
“那他老伴呢？”叶福绫皱了皱眉头，“他说她前几天出门了，还没回来……”
“什么出门去了？”邻居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他老伴已经死了两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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