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你不用太……哎哎哎下来下来!臭丫头,怎么这么重啊你?!”
在盛独玉的殷勤服侍下,盛独峰与秦淮月洗漱完毕,又用过了早点,便搭着盛独玉给他们准备好的马车急急出城去了。刚回到东煌宫营地,盛独峰就从接应他们的宫闻旭口中得知了“主帐的灯亮了一夜”这个“可怕”消息,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带了秦淮月前去拜见泷川祈鹤。
“泷川姐姐,”在盛独峰的搀扶下,秦淮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坐在主位上的泷川祈鹤盈盈下拜,“听说姐姐一宿没睡,是……担心独峰吗?”
“哼,我能担心他什么啊,”泷川祈鹤瞪了一眼盛独峰,“看他现在神清气爽的舒畅模样,哪里需要我担心?倒是你,嗯……一码归一码,这身女儿裙装还真是适合你,我看了都心生三分欢喜,更别说某人了。你说对吗,少主?”
“咳,对对对,祈鹤你说什么都对,”在泷川祈鹤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下,盛独峰只能一个劲的赔着笑脸,“那个……祈鹤啊,你不是一宿没休息吗?现在我回来了,你不用再紧绷着了。走走走,我哄你睡觉去啊。”
“去,假惺惺,谁要你哄?”泷川祈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可没那么娇气,一夜罢了,想当初我在盛家堡做暗卫的时候,为了追击目标,几天几夜不合眼都不在话下!我看你啊,就是想把我给糊弄走,然后好继续跟秦淮月卿卿我我吧?哼,我偏不如你愿。秦淮月,你,跟我走!”
“啊?”秦淮月傻眼了,显然是没想到泷川祈鹤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泷川姐姐,你休息……拉着我干嘛?我又不困。”
“当然是为了让某人体验体验看得见吃不着、百爪挠心的感觉了,”泷川祈鹤一边起身上前、将秦淮月拉到了自己身边来,一边斜眼看着盛独峰,“更何况,我也想尝尝,抱着个绝色美人儿入睡是个什么滋味。怎么,少主,你好像不太乐意?”
说罢,泷川祈鹤便慢悠悠的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一脸得意的接着说道:“不乐意也行啊,那我就只好……”
“不不不!乐意!非常乐意!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没有半点异议!”这下子,盛独峰还敢再说什么?赶忙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但看着眼前这两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盛独峰又有些不甘心,当下又试探性的问道,“不过……二位行动好像都颇为不便,不如就由在下搀着二位前去休息?顺便也好给二位捏捏肩敲敲腿,尽一点微薄之力嘛。”
二女岂能听不懂盛独峰的弦外之音?瞬间脸全红了。最终,还是泷川祈鹤轻轻的踹了盛独峰一脚,低声笑骂道:“准了!不过,你要是敢乱动什么歪心思,小心我阉了你哦!”
“哪敢啊!来,二位,我领你们……”
“宫主!”就在盛独峰即将“阴谋得逞”之际,帐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启禀宫主,悬剑阁的白虎剑使求见,请问是否要迎进来?”
“白虎剑使?昆棘?”盛独峰闻言一愣,“这么一大早,他来做什么?”
“白虎剑使说,有要紧之事,必须亲自面呈宫主!”
“既是有要紧之事,少主,不可疏忽,当立刻迎进来!”一听这话,泷川祈鹤立刻恢复回了贤内助的状态。
盛独峰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对帐外下令道:“没听见夫人的话吗?立刻迎进来!”
“遵命!”
很快,腰系丧带、身披素缟的白虎剑使昆棘,就在东煌宫亲卫的带领下走进帐来。见了盛独峰,昆棘立刻毕恭毕敬的往上拜道:“拜见盛宫主!一大清早就来叨饶,实在是罪过,还请盛宫主海涵!”
“昆棘剑使客气了,”盛独峰指了指旁边已经准备好的座位,示意他坐下说话,“能让四大剑使之一的白虎剑使亲自前来,想必阁下欲说之事,要么是万急,要么就是极为特殊、必须我亲自前往方可,对否?”
“盛宫主明鉴,一猜就中,”昆棘点了点头,“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盛宫主,主人希望能邀请您在正午时分前往与凤楼,与我们悬剑阁一同进行处置叛徒的会审。”
“处置叛徒?”盛独峰闻言一愣,“哪个叛徒?莫不是……莫不是伏琅?!他被抓住了?”
“是的,”昆棘耐心的解释道,“昨天夜里,就在城外的一处破庙中,朝廷的巡逻官兵在泥像后发现了伤痕累累、陷入昏迷之中的伏琅。很奇怪,昨日伏琅跟着魔教撤退的时候,根本没有受这么重的伤。所以我们初步推断,这应该是……内斗。”
“你的意思是,伏琅被拓跋城给抛弃了?”
“没错,虽然伏琅醒来后,死活不肯说明其中原委,但想来也是八九不离十了。圣上与我家主人关系不错,听说了这件事情后,便在第一时间里下旨,让抓获伏琅的那位军官立刻将伏琅移交给我们悬剑阁处置。为了此次会审的公正性,主人特地命我在天亮后依次邀请无妄台、盛家堡、绝城、东煌宫四家之长,于正午时分齐聚与凤楼,并悬剑阁一共五方势力,呈五行之赫赫威烈,配以骄阳之鼎盛阳气,共同惩治叛徒!盛宫主,其他三家之长可是都应下了,您可也得赏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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