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栩这样做,反倒把事情弄得见不光似的,可捐赠骨髓这事对她来说明明就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骨髓受捐者见不得光!
换一种说法就是,容珏栩不希望受捐者曝光,不希望别人知道受捐者的信息。
能让容珏栩费这么大心思藏匿的人,到底是谁呢?
“麻麻,你在想什么了?”看到沈雅淳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唇的样子,钱馨忍不住好奇的问。
沈雅淳脸色凝重的说,“妈妈在想,你哥哥现在在哪里?笑笑阿姨有没有醒过来。”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钱馨心里也担心唐笑笑和钱钱的安危,说着就立即从床上爬了下去。
沈雅淳抿了抿唇,抬眸往紧闭的房门扫了一眼,随后小声对钱馨说,“你先去打开门看一下,门口有没有人把守。”
“好。”钱馨点点头,随即转身就快步跑去开门。
门外没有人把守,她打开门,探出头往外看了一眼,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她奇怪的“咦”了一声,在沈雅淳没有被送进这个房间前,她几次伺机逃跑,可每次逃出房间没几步,就被走廊上的蜀黍守卫们给拎了回来。
“奇怪,怎么都不见了呢?”钱馨奇怪的拧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
“谁不见了?”沈雅淳掀开被子下床,双手扶着腰,缓步朝钱馨走来。
“没什么。”钱馨摇摇头回头对沈雅淳说,“我是说外面没有人把守,我们可以出去找哥哥和笑笑阿姨了。”
沈雅淳“嗯”了一声,随即便牵着钱馨的手快速朝钱馨第一次醒来的房间走去。
母女俩疾步匆匆来到唐笑笑之前被关押的房间,她们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屋内的家具和床铺整洁的,一丁点儿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
“钱馨,你是不是把房间给记错了?”沈雅淳皱着眉小声问。
钱馨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笑笑阿姨怎么会不见了呢?我记得明明就是这个房间呐!”
该死的容珏栩,一定是他把人给转移了。
“走,我们去找容珏栩。”沈雅淳咬咬牙,牵着钱馨就开始在别墅来寻找起容珏栩来。
“麻麻,容珏栩是谁啊?”钱馨好奇的问。
沈雅淳咬牙切齿的回,“死后会被阎王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大坏蛋!”
……
别墅内,一间装潢布置看起来很温馨的房间中。
“像,你长得和他真的好像。”躺椅上,一个穿着白色雪纺连衣裙的女人,目光定定的看着站在她旁边的小孩,沈雅淳和轩辕瀚的儿子,钱钱。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沧桑,脸色毫无血色,有点病态白,精神面貌看起来有些憔悴,像是患病之后没有休息好所致。
钱钱隽秀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语气老气横秋的开口说,“像,你长得和她也很像。”眼前这个女人长得和他妈妈很像,这是他长这么大来,第一次见到和他妈妈如此相似的人,如果不是外公只有妈妈一个女儿,他真怀疑眼前这个女人和妈妈是亲姐妹。
“她?她是谁呀?”躺椅上的女人有些好奇的问。
沈钱钱双手环胸,昂着小巴回,“我妈。”
“你妈妈叫什么名字?”躺椅上的女人柳叶眉微微皱了一下,她曾经听容珏栩提起过有一个女人长得和她很相似,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和她还有血缘关系。
“沈雅淳。”沈钱钱语气淡淡的回答。
沈雅淳???躺椅上的女人一听到这个名字,交叠着放在小腹上的手轻微的颤了颤,这个名字就是容珏栩口中那个极有可能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和轩辕瀚关系极度暧昧的女人。
翰,你把我和我们过去许下的誓言都忘了吗?
她瞬间胸闷气短的缓缓闭了下眼睛,思绪渐渐飘远。
那是一个百花盛开的季节,她穿着香奈儿白色长裙,坐在秋千上,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轩辕瀚站在她身后,淡淡的龙香水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她勾起唇角幸福的一笑,这是她亲自为他调制的香水,是世界上最独特的味道,是属于她男朋友的味道。
“翰,我准备好了,推我,推高一点,我要飞起来。”
“好。”轩辕瀚点点头,骨络分明的手一推,秋千就荡了起来,微风吹起她白色的裙摆,那一刻,她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和轩辕瀚在一起,她总是这么开心。
笑着笑着,她心里就顿生出了一个想法,“翰,等我满二十周岁后,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轩辕瀚爱她,宠她,素来对她百依百顺,“好好好,我巴不得现在就娶你回家。”
她笑着从秋千上跳了下来,搂住他的脖子,迫不及待的说,“那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然后生一堆胖娃娃。”
“生那么多干嘛?你又不是小母猪。”他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子。
“哼,不想和我生孩子就算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她皱着鼻子,松开环住他脖子的手,生气的转身就走。
“乖,别闹。”他拽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云溪,别不理我,我最怕你不理我了,我爱你。”
云溪扬起下巴对他说,“那你答应我,结婚后和我生一堆胖娃娃。”
“好好好,生一堆来组篮球队。”
“组完篮球队还要组足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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