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眉心，他问：“季总，这个秦楠是和秦锋有什么关系么？”
都姓秦。
“不知道。”季寒煜边滑动鼠标边说。
这话倒是让牛凯哽了一下。
犹豫着，他又出声问：“那他是和Y国有什么关系么？”
“嗯。”季寒煜目不斜视的点头：“他现在在Y国。”
牛凯是个很爱八卦的人，可是现在看到季寒煜这样敷衍，即使心里有疑惑他也不敢多问什么。
应了声，留下一句“先出去了。”就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
秦氏集团。
今天是秦锋最警惕的一天，因为秦明朝来了。
秦氏是从他手里出来的，传到了秦父手中，最后到了秦锋手中。
而之所以到了秦锋手中，就是因为之前他窃取杨氏集团的了机密这才在秦氏里直步青云，到了最后秦父亲手将公司交到了他的手里。
但是这一切在秦明朝的眼中都是不大乐意。秦锋很少在老宅，也就和秦明朝接触不多，在加上在他眼里，秦锋就是那种纨绔子弟，更加不看重他接手秦锋。
所以从秦锋接手了秦氏以后，秦明朝都没有来过秦氏集团。
很多老员工都知道这件事情，现在一传十，十传百，秦氏的很多员工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此刻，秦明朝刚从车上下来，立即吸引了众多人的视线。
因为距离近，他们只能窃窃私语，到了秦明朝由前台带领乘坐电梯这才大声了起来。
“你们说，秦老总这是过来干嘛啊。”
一年他可能都没有来过一次，这次突然过来，止不住有很多人疑惑。
“应该是过来看看吧。”有人猜测出声。
这些人的答案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草草的闲聊几句，就纷纷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因为公司有摄像头。
此刻四楼的办公室。
从中午十二点得知秦明朝来的消息后，他一直都处于紧张的状态。
一个小时前特地让人将办公室给前前后后给打扫了一遍。
到了现在听到助理小刘说秦明朝已经乘坐电梯上来了，立刻就跑出去，在电梯前迎接。
不多时，电梯门被打开，露出里边的人来。
即使很久没有见过秦明朝了，但是此刻见到他，秦锋还是十分嘴快的叫出了对方的称呼。
“爷爷，你来啦。”
他有些紧张，说完后立即就侧过身摊手往办公室的方向示意：“这么奔波来这里，你也累了，快进去坐吧。”
闻言，秦明朝依旧沉默不语，给了秦锋一个眼神，这才跟他一起走向办公室。
一路无言，秦锋紧张的摩挲了一下手指，等秦明朝坐下来后，这才将早已让人准备好茶递过去：“爷爷，听说你来了，我就让人泡了你喜欢喝的茶。”
之所以知道秦明朝喜欢喝这个茶，还是他一个小时去问的父亲。
办公室此刻就只有三个人，秦锋说完话，秦明朝还是没有回话。这让秦锋不只是一般的尴尬。
他笑容僵硬了好一会儿，了秦明朝这才轻轻的瞥了一眼面前的茶，点头“嗯”了声：“有心了。”
他终于出声，这倒是让秦锋堪堪松了一口气。
“爷爷，你看你都好久没有来秦氏了，你这突然来袭，我也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秦锋干笑着找话题，等他喝了一口茶后，又问：“所以不知道这个茶和不和你胃口啊。”
为了泡这杯茶，他特地让小刘去找了懂茶的，这才泡出了这么一壶茶。
因为他知道他这个爷爷是个非常懂茶的人，以至于对茶格外的苛刻。
“还不错，火候很可以，泡出那种味。”秦明朝又抿了一口，问“这茶是你泡的吗？”
秦锋：“？”
听到前半句他还有些沾沾自喜，这听到秦明朝的后半句，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怔愣了下来。
在脑海里想了好几遍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最终为了讨好，秦锋还是违心的点了点头：“是的，爷爷，当初看到你喜欢喝茶，所以特地去学的泡茶，就想着到时候过年可以亲自让你喝上我泡的茶。”
这一句话下来，秦锋倒是没有这么紧张了。
反正距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到时候他再去学习也不难。
秦明朝不知道相信没，并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将茶放下“好”了声，就靠在了沙发后：“那我就等着你这杯茶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温馨起来，秦锋倒是放松了不少。
好几秒后，他又问出出刚刚秦明朝没有回答上的话：“爷爷，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最近公司不景气，他突然过来倒是真的让人心生担忧。
话音落下，秦明朝抬头看了眼秦锋。
随后笑了声：“秦锋，你好像很紧张啊。”
秦明朝从来不很亲密的叫他的名字，这点秦锋是知道的，这下看到他这样，内心的轻松很快又增加了几分。
他对上秦明朝的视线，轻扯嘴角。
实话实说，“爷爷是这样的，因为你不是很久没来了吗？所以我就有些紧张。”
秦明朝了然，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你小叔有没有打过电话你？”
“小叔？”秦锋微愣，想到某些事情面色微变。
他努力干笑一声，摇头：“没有啊，怎么了吗？”
爷爷为什么会突然问起小叔了？
秦明朝并没有在意他的反应，询问了刚刚那句话间接性道：“听说公司最近运营不是很好，所以我打算让你小叔回来帮助一下你。”
心中的想法被突然这么一证实，秦锋面色一变。他手下意识的握紧，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爷爷，你要让小叔过来秦氏啊？”
问完，他又道：“可是他不是在Y国有自己的事业吗？这不可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啊。”
指不定过来秦氏帮忙这件事还只是爷爷自己瞎搞的，不然怎么可能问他小叔有没有打电话给他。
“到时候可以跟他商量。”秦明朝不慎在意道：“可能他会让他那边的人过来帮你。”
秦明朝的语气很平淡，可秦锋却懂得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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