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何意？”
听到这话，周长青的目光微动，缓缓问道。
“百姓是无辜的。”
张家卫看着周长青说道。
他虽然有为后金那些寻常百姓说情的意思，但更担心周长青因为修为提升太快，而出现了一些修仙之人，视众生如蝼蚁一般的凌驾高傲之意。
“灾难既然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便让他们改造吧，成功归化之人留，心又不甘且叛逆者，杀。”
周长青目光平静的说道。
“老师不会以为弟子一言就能定生死吧，便是我不说，咱们那位背对苍生的大帝，也会如此做。
且，战败者，没有无辜之人。”
说到这里，周长青略微思量一番后，又道。
“一个人，想好好的活在这世上，本就需要承受诸多苦难。
所以老师请放心，弟子离仙还很远，即便成了永劫不灭的仙，但也不是还有个人字吗？”
“好一个人字。”
闻言，张家卫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年轻时，他见过许多修士，也从典籍之中看见许多修士。
明白时间一长，这些修士，便会因悠长的寿元，而渐渐生出一种漠视之意。
也许未来，自己的这位弟子，也会如此。
但此刻，他感受到了一种真诚。
“走吧，我们该回家了，这天下的变革，才刚刚开始。”
周长青缓缓的说道。
“是啊，才刚刚开始。”
张家卫看着苍茫的大地，点了点头，正自感怀之中，就见走到前方的周长青突然头也不回的说道。
“老师，刚刚是在试探弟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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