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邪神，还真谨慎，居然放了个留声机在祭坛祭坛里，连祭祀的时候都不露面！！！”殷长生看见这一幕，倒吸了一口凉气，差一点就喊出了恐怖如斯来。
看着莫奇的献祭的流程，基本上他那手上的一百单位混乱之力塞进祭坛了之后，根据莫奇的愿望简单的魔改了一下子，花了大概不零点零零零一单位的能量就搞定了。
中间的交流过程以及操作过程堪称是全自动脑补，甚至连莫奇自己的愿望都没有被实现，只是扭曲了自身的感知，以为已经实现了。
其实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变化，这简直就跟白嫖没什么两样。
当然，跟白嫖还是有一点点的区别的，白嫖是什么都没有付出，这祭坛还花了点能量去扭曲莫奇对自身的认知。
本质上他什么都没有变化，但他却认为自己不仅长生不老还身体强壮，唯一真实的大概就是被侵蚀出来的情绪感知所扭曲而成的读心术了。
但这读心术每一次发动都需要气血，而且发动次数越多，需要的气血就越多，这让莫奇有些苦不堪言，只能将其作为关键时刻使用的底牌。
总之，这邪神是真的坑。
“谨慎归谨慎，不过这祭坛里的能量想要让邪神降临的仪式完成，还是遥遥无期啊。”殷长生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检查了好几遍，觉得就目前这种积累程度，没有个百十来年的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估计莫奇孙子辈才能攒够能量吧。
莫奇宣扬异族真善美、提倡变异兽权益的手段看起来是很有效，特别是在他大量的金钱攻势下，可以说是声势浩荡。
但傻子可能有，但傻缺是没多少。
所以根本就掀不起多大的浪来，就这一百单位的混乱之力，足足是一整年的线下活动才攒够的。
并且因为这事，他还被武者协会给盯上了，要不是他有钱，这会子说不定早就吃上公家饭了。
而再大的事情他也不敢去做，虽然引起更大的混乱能够获得大量的混乱之力，然后估计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邪神的影响，莫奇甚至没有去深入思考为什么所谓的神之力需要混乱，他的这一方面认知已经被扭曲了，如果没有被扭曲，那么正常人都知道需要制造出混乱才能够获得的所谓神之力的神明，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从他听见邪神低语的那一刻其，整个人的认知已经悄无声息的被改变了，如今又经历了三次的献祭获得强化，认知会更加扭曲。
在殷长生眼里，每一次的献祭，都是在对其进行转化，只是因为能量不足，身体上的转化被舍弃了，直接针对思维进行眷族化。
也就是不给好处，让他打白工的那一种。
身体、精神上的转化会令其带上眷族化的进化，可如果只针对思维，那不仅没有获得任何的好处，还得自己付出，甚至时间一长，因为思维的过度眷族化会令自身的身体与精神产生不可逆的衰变。
大概就是会产生双重病变，堪称是竭泽而渔的做法。
“按照邪神的这种手段，莫奇要能再活个两年都算是这气血武道给力了。”
殷长生猜测，这莫奇的思维出现问题，恐怕是要搞什么大事了。
很显然，邪神肯定是不满意莫奇这么小心翼翼的收集混乱之力了，只要搞一次大事，在举行一次献祭仪式召唤邪神降临就可以了。
邪神的目的是降临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在意其他的事情。
而如果以莫奇的速度收集混乱之力，根本就无法满足邪神的要求，这要是攒个一百年的时间才能够降临，这谁知道这么长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说对于邪神而言，这一百年可能只是弹指一挥间，但一个崭新的世界，足够让邪神加大投资的。
就是这投资可能小气吧啦的，净想着空手套白狼，一点也不想付出。
这要是换成殷长生过来，肯定得给这莫奇整一套好一点的套餐，他喜欢白嫖，但也得给人家点发家的成本吧。
哪里像这邪神，抠抠搜搜的什么都不给，人家献祭居然还用扭曲认知的办法忽悠对方，简直就跟资本家一样可恶。
“不过这一次也是有收获的，虽然对方用的是留声机的方式和莫奇交流，但我破译了对方通讯，可以自己造一个祭坛，看看能不能骗对方自费过来。”殷长生寻思着瞧对方那抠门样，应该是能够忽悠过来的吧。
至于莫奇这边，说实话，他早就被盯上了，现在只是还没有干出太出格的事情，之前还有理智不敢去碰，但这次过后，估计脑子都不灵光了，再过不久可能就干出不理智的事情，进而导致垮台的。
要是真一点点的收集，莫奇他孙子说不定还真能收集全，但他要是真搞出什么大事件来，别说，那是真的得要凉。
殷长生收集完数据，转身就找了个S级地窟位面进去。
混乱什么的在蓝海星里还真不多，但要是在这地窟位面里，那自然是不缺的了。
地窟位面在修炼方面确实是远超蓝海星，但在制度这一块却依然还是以部落、王城的形势散落成了文明，只是虽然说是文明，但实际上跟原始人差不多。
殷长生都有些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发展的，这处于茹毛饮血的文明居然能够拥有这么强大的修炼体系，总不能是所有的天赋全都点在这争斗这一方面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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