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来了,十四福晋脑袋里的水也流得差不多了,她吸吸鼻子,小心翼翼的观察十四阿哥的脸色,一颗心揪得紧紧的。
在人前都敢对她又打又踹,等回到府中,指不定怎么虐待她。
大热天的,十四福晋愣是打了个冷颤。
一行人跟着康熙太后来到路边,康熙手中端着一杯茶水,望着额头上带汗的皇子阿哥和福晋们,他笑了笑,没有提十四阿哥和十四福晋之间的事,而是出言道“朕让你们种麦子收麦子,并不只是为了让你们受罪,待把麦子收完之后,每个人写篇心得,把你们的感悟和收获说一说,写得好的,朕有厚赏。”
几位皇子和福晋“……”
什么感悟收获,康熙折腾人的手段怎么一出接着一出。
见儿子儿媳都愣愣的看着自己,满头雾水,康熙心情大好,他笑呵呵道“这几日天气都晴朗,所以不急,慢慢收,待收完之后,把麦子用牛车拉到畅春园,朕一个挨一个的检查,若是出色的完成了朕布置的这项任务,也有重赏。”
把手中的茶水饮尽,康熙拍拍手道“行了行了,天色尚早,赶紧收麦子去,朕瞧了瞧,老十三和十三福晋速度最快,其他人朝着他们夫妻看齐,都是年轻人,手脚利索些。”
康熙说完勉力的话,背负着双手和太后一道往畅春园而去。
通过这件事康熙算是发现了一个现象,以后谁惹他心情不愉快了,那他就找这帮皇子撒气,辛苦把他们养大,该用他们的时候决不能手软。
“不知皇帝要如何重赏他们?”太后好奇的询问。
“表彰,他们都是有银子的主,一个个富的流油,朕到时候赏他们一个牌匾,就行了。”康熙亲自手书的牌匾,对于一般百姓而言价值无量,可对于皇子们来说,那就是鸡肋了。
康熙此举分明是想要耍赖。
太后笑出声来,道“此举甚好。”看康熙被那帮不懂事的皇子气得吐血,太后心里也很不爽,如今康熙折腾皇子,她喜闻乐见。
康熙和太后边说边走,笑的很是开怀,而胤祥几个人却是愁眉苦脸,特别是十阿哥,忙完了体力活还要忙脑力活,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十阿哥觉得康熙这纯粹是六个指头挠痒,多此一指,不过对于有心帝位的十四阿哥却是觉得康熙这话大有深意,让众位皇子做文章,揣测康熙的心意,表现自己的心意,这值得好好琢磨琢磨。
十四阿哥一边琢磨着到时候该如何写文章一边往麦田里走去,眼角的余光瞥见十四福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怎么就娶了这么愚蠢的妇人!
十四福晋如小媳妇一般蹑手蹑脚的跟在十四阿哥身边,唯恐再惹恼了他,嫁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她心里也苦的很。
手握镰刀,十四阿哥打算继续割麦子,十四福晋很乖,也不喊累了,抓着镰刀也准备割麦子。
十四阿哥突然出声,声音寒冷似冰“今后那种话,休要再胡说,否则别怪爷不客气!”
十四福晋头顶大太阳,但闻言还是被冻的浑身冰凉,她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妾身知道,妾身知道。”
十四阿哥又别有深意的看了十四福晋一眼,目光阴森似毒蛇,十四福晋屏气凝声,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劲的在心中念叨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对十四福晋的态度很满意,十四阿哥扭头,动手继续割麦子。
对于伊娆,他心中当然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伊娆那张脸太吸引人了,见过她的很多男人都生有龌蹉的心思,十四阿哥定力不够,也在其列。
不过这份心思只能永远的压在心底,即使他将来做了皇帝,也是如此,如今汉家的儒家思想统御天下,抢夺嫂子当妃子这事儿他可做不出来,会被天下人骂死。
所以这辈子在关于伊娆的问题上,他只有羡慕胤祥的份,哪怕做了皇帝也不成。
十四阿哥加快手中的动作,把有关伊娆的一切闲杂思想甩出脑袋去,美人,等他有了江山,什么样的美人找不到。
十四福晋脑袋一团乱麻,十四阿哥威胁她,她不敢做声,只能把所有的气都撒到伊娆身上,天生一张勾人的狐媚脸,自己有男人而且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勾搭其他人,不要脸。
十四阿哥和十四福晋的那点心思胤祥伊娆并不清楚,两个人热火朝天的割麦子,干得起劲,反正对皇位没兴趣,心里想的是什么,到时候就写什么。
不过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伊娆唏嘘道“女人,还是得学点功夫防身,这个年代对女子太不公平了。”
胤祥对这说法很不赞同,女人被关在后宅操持家务,孕育子嗣,男人在外面拼搏,为女人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一片祥和的生存空间,男人做的比女人做的多得多,男人自然身份要高。
不过想归想,这话胤祥可不敢说出来,不然又是一场吵架。
花费了三天时间,伊娆胤祥两个人把全部的麦子全割了下来,而后又一点一点的搬到牛车上,拉往晒谷场,麦子还要脱粒,这个比割麦子还要繁琐烦人。
康熙要的不是麦穗,是一麻袋一麻袋的麦粒。
这个时代给麦子脱粒是件很苦逼的事,没有机器只能手工操作,伊娆见过其他农民是如何脱粒的,有的人摔打,有的人直接用手一个麦穗一个麦穗的搓,还有的人用牛拉着一块大石头在麦穗上碾来碾去,依靠压力脱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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