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婆哥我知道错了，我改。”
“狗能改得了吃屎吗？这可不是我针对你，我这人一向平等待人，可惜我这边供热也不好，冻的手指头都不好使了，电脑也用不上。”
“婆哥，给条活路吧，我真的知错了，这个……小意思，孝敬您的，正能量，正能量。”
刘小松抓起桌上冥币摔对方脸上，“少给我来这套，昧良心钱老爹我不稀罕，差你这十万二十万的啊。”
“婆哥，饶了我吧，我一定痛改前非，一定，我保证。”
指着对方，刘小松道：“小子哦，我告诉你，冥冥之中自有一双眼睛，叫公道，它在哪呢，在人心里，这就是公道自在人心，就算我今天放你过去，别以为你就能逃脱制裁，你欠的债你儿子孙子都要还，你老婆也冷，隔壁老王怀里可暖和了，你这样的，我判你下辈子做冻柿子，有毛病没？”
“冻……还要冻啊？”
“不满意啊，那就做冻豆包，掉冷库嘎啦里的冻豆包，狗都不吃的，你就盼着冷库什么时候破产你才有出头之日吧。”
“我……唉……婆哥，我还想问一句，你说我媳妇那个……老王……”
“哦，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过来以后呢，你供热办那些下属斗延续你供热的风格，管道不冻就行，然后你家太冷了，用空调电费也高，你媳妇就投入隔壁王哥温暖的怀抱了。”
“哎呦卧槽。”
见他晕了，刘小松起身掐住他脖子，抬脚提了上去，摔进了黑洞里。
刘小松拍拍俩手，“臭泔水，踢你都弄脏我鞋，什么玩意。”
鸡叫了，估计没谁赶时间了，他伸展懒腰靠在椅子上，逐渐睡去。
门再次开启，一道身影静静靠近。
朦胧中感觉又来人了，刘小松赶紧搓搓脸，“姓名，怎么死的？干过什么缺德事没？老实说别忽悠，我这电脑里可都有。”
“有病。”
“病死的多了，说姓名。”
“刘小松。”
“放你大爷……”脑子好使了，刘小松感觉这声音太熟了，抬头一看顿时无奈，不是穿着睡裙的田丽丽还有谁。
“宝贝你怎么来了？”
“大半夜你不睡觉，跑这来干嘛？我以为你在这和别的女人亲热呢，哦……你在看片儿。”
田丽丽一下转过去，看看电脑屏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户籍和生平简历一类，她搂紧刘小松脖子亲亲耳朵，还替他擦掉了脑门上的黑字。
“小松，在干嘛？神神秘秘的，让你来抓贼，还以为你被贼打趴下了。”
伸手在身后搂紧自己的田丽丽屁屁上拍了下，刘小松贴紧她的嫩滑脸颊，道：“我有点困了，睡醒再和你说，记住，十二点到凌晨三点这段时间，别来这个房间。”
“为什么……哦，听你的。”
“乖，等你身体越来越好，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嗯嗯，回去睡吧，都要天亮了。”
“走。”电脑待机，把咯咯笑的田丽丽背起来，俩人关门下了楼，在二楼，还一起笑嘻嘻的听听老蒋那呼噜声。
新鲜感最费肾，回到温暖的床上，芬芳暖热的田丽丽柔软身体贴上来，刘小松被刘莎莎上满弦的弹簧，自然要释放一下。
随着田丽丽绷紧僵直逐渐瘫软下去，刘小松最后关头猛然脱身跑到卫生间里，不是有水，估计白瓷的马桶都要炸裂。
回来后，俩人拥抱一阵，这才分开各自躺着回味。
田丽丽：“我一直有个问题，你是不是怕我怀上，所以……”
“真怕，我可以戴东西。”
“那你干嘛这几次都拔走？”她坐直了，有点生气，更有点委屈，男人不舍得把最好的给女孩子，她想不通是为什么。
刘小松伸出胳膊，打算摸摸田丽丽的俏脸，却被她摇晃脸颊抖掉。
丽姐生气了，刘小松侧身，枕着自己的右脸微笑看着她。
“你真想知道？”
“不许笑，我很认真的，我是喜欢你不戴东西，可最后那……度娘上我都查了，最后的关头才是男人和女人体验爱的时刻，你用手算不算是看不起我？”
“宝贝儿……”
“我不是，你还是叫丽姐好了，工作的事我可以不问，生活上不坦诚相见，我怕你以后连叫丽姐的机会也没了。”
“别，别生气，生气长皱纹就不漂亮了，我和你说吧。”刘小松也坐起来，抓着田丽丽两只手放在嘴上挨个亲，“我说了你都不信，最后关头，劲头比子弹力量都大，所以我才……”
“你胡说，以前不是也可以的。”
“我现在身体不是越来越强了吗。”
“啊？那以后怎么办？你是不是要和我结婚的？”
“对呀。”
“那……那样都不行，以后怎么要宝宝？试管我可不做。”
“别担心 忙完这两天，我给你多吃些补品，帮你也把身体素质强大起来，咱俩就可以了，先说好，不能背着我去找帅哥。”
田丽丽眼睛转动，忽然羞涩微笑，捂着嘴笑的在床上翻滚起开。
“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把帅哥累弯？坐断他腰椎？哈哈哈哈哈……”
“贱人 还敢惦记别的男人，我给你来一把狠的。”
“哼，怕你啊，我到底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等下小松，真那样，不会把我打死吧？”
“害怕了？告诉你个秘密，我可以控制的，闸门稳固。”
“是吗？”田丽丽的手已经伸出……
楼下，追剧的小婉刚睡着，突然楼上传来玻璃窗碎裂声，她吓一跳，急忙穿上衣服出门，门外正对刘小松卧室窗口的窗子不知怎么回事碎裂坠落了，保姆燕子姐也正在打量。
她不算在行，检查一下玻璃渣，用手扒拉一下抬头看看，“刚碎了玻璃，燕子就拉在上面了，这么有本事多产电燕窝。”
燕子姐也用手挑一点，感觉好熟悉，随即，贴在鼻子下……
看到李小婉还要用手指搅拌，她赶忙拨开李小婉的手，没男友的姑娘就是没常识。
田丽丽终于下来了，抓着一卷纸巾，脸颊粉粉的不敢与燕子对视，擦干净碎玻璃上面的粘稠，一股脑都丢进了垃圾桶，这才灰溜溜上楼了。
早上……上午十点，刘小松下了楼。
昨晚夜班，他有点不太适应，下楼后看看接待区楼前的空地，没黑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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