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奸夫是仙家,你为什么还频频听墙角?”我不解的问道。
“我不甘心啊!”
刘老二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管他奸夫是猫是狗,是人是仙家,他上的是我们老刘家的媳妇,这我能忍吗?这丢的是我们老刘家的脸啊?”
刘老二一边说一边啪啪的打着自己的脸,“再说了,对方是仙家,多少有些底线,我也不干别的,我就听墙角,在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他总不能因为这个弄死我吧?我膈应死他!”
“牛逼!”
我服了,真的服了,对着刘老二竖起一根大拇指。
“顾大师,你别服我,我刘老二虽然混蛋,可做人还是有底线的!”刘老二拍着胸脯说道。
“这事你没告诉你哥吧?”我问道。
“我哪敢啊!”
刘老二挠了挠头皮,说道:“这事要是让我哥知道。那还得了,就我哥的那个脾气,不得干翻天啊!”
说完,他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可惜,纸包不住火。而且陈英那个骚女人做的太过分了,我一周在村里的时间不长,也就一两天,时间还不固定,说不上是哪天,可即便是这样。每次回来去听墙根,都能听到叫床声,这说明什么?说明陈英那个婊子几乎夜夜都和那个奸夫干那事!”
说到最后,他又激动起来。
“前些日子,我哥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找我喝了一次酒,喝的挺多的,没说为什么,喝完我就觉得不对劲,结果没过几天,我哥就死了,绝对是陈英和她那个奸夫害的!”
刘老二咬牙说道,“奸夫是仙家,靠我自己报不了仇,我只能把事情闹大,万一我死了,陈英脱不了关系!”
刘老二说完,我更佩服他了,这货还挺有心计的。
“顾大师,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刘老二看着我,眼睛直冒光,“您那只猫也不是普通的猫吧,一下车,它就不见了,是不是躲在暗中,准备致命一击?”
“你想太多了!”我笑着拍了拍刘老二的肩膀,问道:“不是死了三个吗,另外两个是怎么回事?”
“他们俩都是我哥的酒友,我怀疑他们可能发现了什么,逼得对方不得不出手!”刘老二猜测道。
“嗯!”我点点头,拍了拍刘老二的肩膀道:“现在不宜行动,咱们晚上再说!”
“行,我都听您的!”刘老二表忠心道。
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我不能干等,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我要干的事很简单,帮助刘海林还魂,如果还不了魂,就施法让尸体诈尸。
刘海林的死,不是陈英干的,就是她的那位奸夫干的,只要对付陈英,她背后的那位仙家就一定会出现。
很简单,也很奏效的方法,引蛇出洞而已。
当然,这个方法,刘老二用不了,他用了就是自己找死。
一下午的时间,都用来准备。
红线绳。鸡血,黄表纸,刘海林的八字还有生前的衣服,这些东西都准备齐全后,我给胖子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师院的事情怎么样了。
胖子说一切如常,郝帅和没事人一样,照常上课下课,杨桃和陆雯虽然有些害怕,但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又奔着郝帅去了。
用胖子的说法就是,这两个女人没救了。
刘旭那里我也问了一下,他说他们轮流照顾着王琴,暂时没问题,但是他估计,支撑不了多久了,求我回去赶紧救人。
我没答应,让他再等等。
还有秦梅,我也问了一嘴,她和胖子的说法差不多,师院一切正常。
说实话,我对于秦梅不是那么放心。
可能是源于我生性多疑的性格,我们俩认识一天不到。她就把自己的老底兜了出来,全都告诉我,这正常吗?
还有,她把王琴的解药也给了我,我和她真正认识,也就是那么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不认为,自己的魅力有那么大,就这么值得托付。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认为,秦梅的戏有点过了,不过我也没揭穿。配合着演呗,为此我还认了她当妹妹。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具体怎么样,还不得而知。
如果秦梅没演戏,一切都是真的。那样最好,如果她是在演戏,那就别怪我了!
晚上九点,我和刘老二从他家出来,去灵堂守灵。
这个没人能阻止的了,不管怎么样。刘老二是刘海林的亲弟弟,他要去守灵,谁能说个不字?
我们到的时候,灵堂内有三个人,其中一位是刘家的人,管刘老二叫叔。还有两个,是刘海林的朋友。
“老二,你要是来守灵,打算送海林一程,我欢迎,但你要是想搞点没用的。我饶不了你!”
出言警告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村民。
“二哥,我知道!”刘老二罕见的收起脸上的惫懒之色,认真的点点头。
不过这三位也没放松警惕,始终盯着我和刘老二。
我俩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坐下,安静的守灵。
陈英不在。她在里屋睡觉,按照规定,守灵不能用女人。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过,转眼间到了十二点。
一般情况下,主家会为帮忙守灵的准备一些酒菜,守灵的也不会干坐着。毕竟要熬一宿,这么坐着,很难熬。
大多数情况下,守灵的都是吃吃喝喝的过一宿,人多的话,也有打麻将或者打扑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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