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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壮汉继续嗤笑了一声，瞄了眼方成，欲要劝阻一番。
提前接受拉拢，加入家族等势力，基本上就等于放弃了希望，放弃了拼搏向上的心气。
一旦失了志气，想要在这下寰城内展露锋芒，也就更加困难。
真正的天才，即使未列入预备役守卫者榜单，但若是出现在千人榜单上，那也是价值无量，完全可以待价而沽。
突然。
光头壮汉愣愣地看了眼方成俊美异常的脸庞，又重新感知了一下方成的气息——二级超凡。
“咳。”
光头壮汉微微尴尬，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他本想劝阻一个天才，担心其忍受不住诱惑。却恍然发觉，这个所谓的天才，似乎也是一个用来拉拢天才的筹码。
这世道怎么了？
男色也在流行？
光头壮汉磨了磨牙，心头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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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瞥了眼光头壮汉，心头明亮。
怪不得慕晨思这么热情，原来此因在这呢。
不过这倒也是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仅仅态度热烈一些，难道这就是错误？
难道这就要受到鄙视鄙夷？
况且，回想起初入下寰城时，虽然慕晨思察觉到自己二级超凡的弱小修为，却也没有什么歧视轻视。
“慕晨思，你闯了几层啊？”方成淡笑着，继续问道。
慕晨思脸色苍白褪去，惊慌羞怯的心情有些缓解。
因为眼前这位第一区的妖孽天才，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鄙弃她呢，慕晨思小脑袋转动着，强笑了一声。
“二层。”
二层……方成眯起眼睛。
普通三级超凡对应下寰塔三层。三次超凡，也就是星宙级。那么以自己的实力，又对应着哪一层？
按理说，星空级实力与星宙级实力，差距应该很大。
但修习了戊虚花之后，方成才深刻明白——
法则决定一切！
原始级高等的法则领悟度，增幅加成两千五百倍！
原始级巅峰的法则领悟度，增幅加成三千倍！
在达特宇宙内，虽然方成有着高深的法则领悟度，却并不知道具体使用、操控方法，这一切都是方成在自我摸索。
比如承空刀，就是空间法则最为浅薄的运用方式。
而就是这么陋劣、愚微的运用方式，硬生生将方成的实力增幅了数百倍，甚至将近千倍！
不然，也不可能出现蓝星上的李方成大裂缝。
方成抿了抿嘴，嘴角隐隐发笑。
这下寰塔，今日便尽全力闯上一闯！看看自己的实力到底在什么位置。即使自己仅是二级超凡。
方成扭头看了眼低垂脑袋、谨小畏缩的慕晨思，笑了一声，说道。
“我先去闯塔。等会出来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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